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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中国喜剧研究的论文

发布时间:2024-05-14 02:15:58

有关中国喜剧研究的论文

戏曲的地域性与语言艺术探析论文

“地方化”不仅仅是戏曲艺术自我发展、自我完善、不断扩张的一种重要方式,更是“当代戏曲的一大特色”,在“戏曲”这个大的艺术门类之中,各个地方剧种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规定。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地域性”成为中国戏曲“传统”的重要特点之一。

此外,地方戏曲作为由一定区域内的民众共同创造、共同欣赏的区域性剧种,它体现了一个地区民众的总体审美趣味,是该区域内所有民众共享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不能高高在上地站在“保护文化艺术多样性”的立场,空泛地给戏曲传统的地域性特点下定义,也不能不切实际地考虑到不同地域的民众对本地戏曲的审美和民俗需求。对一定区域内的演员和观众来说,地方戏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是他们休闲娱乐、情感交流及宗教祭祀的必需品。以陕西省宝鸡地区民间秦腔演出活动为例①,庙会请戏不仅带有原始的“娱神”意味,更是村民们联络乡情、丰富农闲生活的需要;同时,在演出中还能够通过吉庆剧目,来表达一种质朴而单纯的、对幸福生活的期望。葬礼请戏,往往是因为逝去的老人多为秦腔戏迷,子女们希望通过这种形式表达自己的孝心;同时,这也是为了犒劳为举办葬礼而辛苦忙碌的乡亲邻里。至于各种企业开业、周年庆典请戏,一是企业希望借上了妆、带有“神气”的戏曲人物避邪求福,再则也给附近的居民(也即企业的潜在消费者)提供一场免费看戏的机会,企业方面可以借此机会表达“对父老乡亲的感谢”,是一种巧妙的广告策略。又如,笔者曾对兰州市区内主要茶园进行过调查,发现当地的茶园演出和业余自乐班活动,对于相当一部分中老年市民来说,听着熟悉的秦腔唱段喝茶、谈生意、拉家常,正如年轻人进KTV消遣一样,是他们日常娱乐、交际生活的一部分。而自乐班中各个年龄阶段的业余秦腔表演爱好者聚在一起,吹吹打打、弹弹唱唱,更是他们文化娱乐消遣、甚至是精神寄托的主要形式。

同样地,全国各地的戏曲演出均各有其符合地域文化和风俗习惯的“传统”,这些“传统”也只有针对这个区域内的民众才有实际的价值和意义,把东北二人转搬到苏州水巷茶楼上去,把昆曲小调放在陕西尘土飞扬的庙会戏台上,其结果如何是可想而知的。各地方剧种就像不同品种的花卉植物,只有在适合自己的地域文化土壤中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硬生生地把他们拔出来,“移植”到另外的土壤里,除了日益干枯僵死,别无出路。

与戏曲的剧种多样性相表里的,是它的民间性,“民间”这个词除了通常意义上含有的,与“官方”、“正统”、“贵族”等带有社会阶级性的词汇相对立的意思之外,更有“地域性”的含义。因为“民间”归根到底是民众的民间,不同地域的民众物质生活、精神世界的多样性,决定了“民间性”具体所指的多样化和地域性差异。以往研究者从社会学研究的角度出发,已经指出戏曲在表达民众的思想情感、[2]审美娱乐需求、[3]民俗生活需要[4-6]等方面呈现出的“民间”特性,但对民间性的思考还不能就此打住,因为所有这些需求还具有地域限制性。如果只强调笼统意义上的“民间”而忽略了“民间”内部的多样性和民众群体的.复杂性,就很容易造成对真正“民间性”和具体民众群体需求的漠视。社会人类学家罗伯特雷德菲尔德曾指出,如果将广大知识阶层、贵族阶层或者说城市统治阶层的“传统”视为“大传统”,而将底层民众的“传统”视为“小传统”,那么,这两种“传统”并不是完全割裂的,而存在着这一种长期的相互影响的关系。“大传统”会对“小传统”形成“下渗”作用,而“小传统”既有积极向“大传统”靠拢的愿望,也会对“大传统”产生重要的影响。[7]29也就是说,“传统”有着自为的生存空间和发展倾向,传统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们热爱并且需要它们;传统的变迁“起源于传统内部,并且是由接受它的人所加以改变的”,这种变迁“并不是由‘外界环境’强迫他们作出的,而是他们自身与传统之关系自然成长的结果”[8]229。如果从理论研究的角度出发,为了保持某种演出形式的“民间性”而否定这种演出形式自身的发展要求,无疑是对遗产传承的自然链条的一种粗暴的人为破坏。戏曲的民间性,是具体、集中地体现在一群活生生的民众之中的,地方戏曲就是为了满足不同地域民众各种层次的需求而形成多种剧种形态的,我们必须尊重这种建立在地域差异基础上的剧种差异性。

以往学者对民间戏曲的研究,多是从文化分析、艺术欣赏、历史研究的层面展开的,但对于地方民众而言,戏曲的意义也许并不在此。比如,对于陕西民众来说,“请戏”、“唱戏”,首先是一种祖辈流传下来的仪式传统,是婚丧嫁娶、庙会祭祀以及各类庆典上必不可少的活动项目。其次,“看戏”则是一种能够带给人以愉悦感的娱乐活动和一种与亲朋好友联络感情的交流机会。此外,广大农民观众们,还相信传统秦腔剧目大部分都是讲述真实的历史故事。笔者田野调查时,剧团演员常常叮嘱我,要记住每出戏讲述的故事发生的年代,因为他们认为“这在历史上都是真事,人家是有记载的”。从《闯宫抱斗》、《太和城》到《八义图》,再到《出汤邑》、《金沙滩》、《二进宫》,几乎每次演出历史戏,演员们都会向我强调这一点。

传统秦腔戏剧目确实是以历史剧居多,而且很大一部分剧目都是基于历史演义而发挥出来的,其中包含了一些历史真实的成分。虽然这些民间传说和曲艺作品中的历史,对很多历史研究者来说都是“戏说”、“歪说”,但在广大民间观众中却具有很大的权威性。传统的秦腔历史戏正是在这种文化背景下,赢得了演员和观众的“尊重”。特别是那些讲述民族英雄和忠臣烈士英勇事迹的历史戏,无论演员还是观众都会对其中的主人公抱有崇敬之情,而对奸臣逆贼则嗤之以鼻。典型的表现是,一出秦腔传统历史戏中,戏分最多的肯定是忠臣义士而不会是奸贼,团里台柱级别的须生演员很少饰演坏人,而演员也往往不愿以自己饰演反面角色的戏作为自己的拿手戏①。从观众的角度来说,他们一般不会为“坏人”的表演而鼓掌叫好,更不会为饰演反面角色的演员“搭红”、放鞭。②[9]72如秦腔传统剧目《八义图》(即《赵氏孤儿》———笔者注)演出时,饰演为救孤儿而慷慨赴死的卜凤、公孙杵臼、程婴等正义人物的演员都会被“搭红”、放鞭,而屠岸贾的饰演者,即使被有些观众称赞“演得好”,也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也就是说,戏曲的“教化功能”其实不仅仅是上层统治阶级从意识形态角度出发对戏曲提出的“非分要求”,也不仅仅是文人创作者从主观态度出发的“一厢情愿”,同时还是广大观众心中已然形成的一种观赏需求。戏曲在民间传播,确实起到了知识传播和道德培养的积极作用。戏曲剧目的“历史讲述”和“道德教化”特点,对地方民众思维方式、价值判断的培养和塑造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这也是戏曲地域性特点的一个重要方面。

总而言之,戏曲“传统”的地域性特征,不仅体现在不同剧种形态各异的表演方式和艺术风格上,更体现在各剧种与他们所属地区民众的现实生活和精神世界的密切关联之中。我们不应该只站在“保护人类文化多样性”、“保持戏曲艺术多样性”的艺术家和理论家的立场上,对如何保护、如何发展指指点点,而应该认识到,这种“多样性”的形成和发展首先取决于民众多样化的审美娱乐需求。应该首先弄清楚观众需要什么,并尊重他们的需要,给他们传承或者改变自己的“传统”的自由。

所谓“口头性”,是借鉴了英文单词Oral/Orality的译法,包括口头创作和口头传承两层含义,在OralandIntangibleHeritage(口头非物质文化遗产)和OralPoetry(口头诗歌)这两个相关的重要概念中,“口头”(Oral)均同时包含这两层含义。有学者指出,应将其译为“口传”更为合适,[10]36诚然,“口传”固然强调了传承方式的非文字性和动态性特点,却忽略了艺术创作过程中的即兴发挥和口头创造性。因此,笔者以为,反倒是“口头”这个似乎比较含混的词语更有概括力。虽然借用了英文词汇,但并不是说中文语境中就没有这一概念;恰恰相反,我国文化传统中,强调“口头”材料价值的历史要更为久远:如汉语中“文献”一词中的“献”字,朱熹曰:“文,典籍也;献,贤也。”即,“文”原是指书面的文字记载,“献”则指博闻的贤人的口头传闻。[11]12可见,文化传统的“口头性”特点,是人类文明的共有特征。

曾有学者将戏曲归结为“语言的艺术”,并从“文学性”的角度对戏曲的“现代化”提出要求。自然,大部分戏曲剧目都有大量可以以文字的形式进行创作和记录的唱词、念白,从这个角度出发,认为“元杂剧”、“宋元南戏”、“明清传奇”和“地方戏”都是一种“戏曲文体的概念”[12]4,似乎也未尝不可。接着,如果从文学角度出发对戏曲的唱词和念白进行分析,认为其具有“诗的韵律、节奏”,从而将元杂剧、宋元南戏都纳入“抒情诗”[13]8的范畴,这个逻辑也大体不谬。这也是很多学者斥责清末以来以京剧为代表的地方戏,“使戏剧文学性和思想内容大大‘贫困化’”的基本依据和出发点。[14]5但笔者以为,即使考虑到戏曲拥有大量韵律化和节奏化的唱词和念白,故而承认“戏曲文学”的存在、承认“戏曲”的抒情诗本质、承认戏曲是在表达某种思想和情感,也必须认识到,这是一种“口头文学(Oralpoetry)”,它遵循着“口头诗学(OralPoetics)”的形成和发展规律。“口头诗学”理论源自西方文学理论界对荷马史诗的形成及其传播形态的讨论,20世纪30年代,帕里和洛德在对南斯拉夫地区口头史诗的调查研究基础上,提出了被后世命名为“帕里洛德”理论的观点。自此以后,有关口头诗学理论的方法,“已经影响了散布于五大洲的、超过了150种彼此独立的传统的研究”[15]5,这一理论在大量人类学调查材料的基础上,强调被传统的研究方法所忽略了的史诗文学的口头创作和口头传播特性。“口头诗学”理论,对我们认识中国曲艺和中国戏曲有很大的启发意义。

戏曲的成熟和完善得益于唱讲文学提供的足够多的、情节足够丰富的故事本事,当前许多盛行的剧目,无论是元杂剧、宋元南戏还是明清传奇、地方戏曲剧本,都和唱讲文学有很大的关联,甚至有学者提出,许多地方剧种完全就是在地方说唱艺术的基础上形成的。当然,有关唱讲文学对戏曲艺术所产生影响究竟有多大的问题,相关的研究仍需进一步深入;但可以肯定的是,戏曲从唱讲艺术中吸收了很多珍贵的养料,其中就包括“口头性”特征。由于唱讲文学本身就是一种口头创作、口头传承的艺术样式,“一般来说,说唱的文本就是这样从无数艺人的口中产生的‘口头创作’的阶段成果”[16]48—49。对民间说唱艺人来说,“与文字相比,戏剧或说唱的词句首先是作为‘声音’存在的”,而且艺人还常常“得到师父口头传授书词”[17]84。即使对于现成的演出本,“艺人们也一般不将其书词全部背诵下来,而仅仅是记住其故事情节和成为‘赞’、‘套’、‘赋’的某种韵文就登场了”[18]87。那些认为戏曲源自唱讲艺术、戏剧剧本来自说唱文本的观点,至今有一个问题无法解释,那就是,为什么从说唱文本到戏曲“剧本”之间的“链条仍有一些缺环”?有学者将完善这些“缺环”的希望寄予“文献发现”[18],其实,这个重要的环节就是戏曲艺人的口头创造。既然唱讲文学本身,允许艺人对底本进行口头的即兴创作,当它转为另一种形式不同却拥有更加突出的“表演”本质的艺术所用时,这种被实践证明极富创造力和实用性的创作方式,自然会被继承下来。从“口头诗学”的角度来思考,也更容易理解中国戏曲幕表制、条纲戏的演出形式何以成为可能。

总而言之,如果考虑到戏曲唱词、念白的“文学形式”,从文学角度理解戏曲的“传统”,这也未尝不可,但必须认识到戏曲剧本不仅仅“为上演而设,非奏之场上不为功”[19]1,而且是可以直接在场上以口头方式创作、并且以师徒之间口耳相传的方式传承下去的。

戏剧是由“文本”和“表演”共同组成的一种“综合艺术”,两者缺一不可,互相依存。上文已经分析指出戏曲“文本”的口头性质,那么接下来,则需再来探讨“表演”的口头性质。事实上,用口头诗学的理论分析戏曲表演的口头性仍有一定的局限,因为舞台表演已经远远超越了口头讲述、口头表演的唱讲艺术范畴,而具有肢体表演艺术的特征。笔者此处只是借鉴口头诗学的理论思维,反对将戏曲艺术文本化、将演出凝固化,认为戏曲的舞台表演具有类似于口头表演的临场创造性和口头传承性特征。笔者在对宝鸡新声剧团及宝鸡秦腔民间演出形态的调查中发现,同样的一个剧目,从来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进行演出。正如有老艺人明确指出的那样,有些戏“根本没有啥本子”,“不同班子有不同班子的演法”。唱词和念白部分尚且如此,具体的身段表演就更加具有灵活可变性了。新声剧团丑角演员杨宝国的表演就很能体现这一点,作为该团唯一当行的丑角演员,他饰演的刘媒婆、杨三小、花仁义、赵飞等角色,时常令观众捧腹大笑,而同样的这几个角色每一场他都有不同的演法、不同的台词和动作,每一场都会增加自己临时发挥的“活口”。当笔者问他这些活口是如何编排出来时,他笑着回答:“这都是胡说八道呢,没有啥道理。见啥人说啥话么!”但又随即严肃地说道,“虽然不存在编排那一说,可也不能真的胡说,要心里有底,说得干净利落、适可而止。”①

其实,理解戏曲的口头性特点,也只能是作为理解戏曲唱词、念白等语言性表演部分的一个新切口。凝结着更多戏曲“传统”的表演的口头性,则需要从另外的角度切入,那就是师徒之间“口传身授”的技艺传承方式。由于戏曲演出纯粹依靠演员高度技艺化、繁难化[20]的肉声演唱和肢体表演,因此,从根本上来说,戏曲是完全诉诸场上的一种表演艺术。它的许多身段程式不仅无法用文字来记录、表达,甚至也是“口传”都说不清楚的。和其他所有类型的文化传统一样,在世代延传过程中的“那些弦外之音(over-tones),不言而喻的知识(tacitknowledge)成分,以及洞见之类不宜应用原理和规则的东西,是不能以明确的语言进行传授的,而要通过内心联想,通过对动作执行者的典型行为的移情来获得”[8]23。具体至戏曲艺术中,就需要老演员的亲身示范,也就是“心授”,演员们习惯称之为“带着走一遍”。演员“跟着铜器点子”、“跟着师父走一遍”之后,很多困惑便可以得到解决。

同样以宝鸡新声剧团为例,该团大部分年轻演员毕业于各类戏曲学校,三年的在校学习仅能掌握基本的表演技法,进剧团后,要想上台表演还需要由老演员对其作具体的指导,这种指导便都是以口传心授的方式进行的。笔者在调查期间发现,这种技艺传授行为可以随时随地发生,灵活性很强、形式也比较多样,比如年轻演员在台下观看老演员的现场表演,休息时听老演员“说戏”,等等。如今,随着各种视频影像资料的普及,年轻人还可学习其他知名演员的表演。但这样“看”、“听”、“说”仍然不够,还需要“做”,即老演员的动作示范和年轻人自己的舞台实践。总之,老演员的口传心授和年轻人的身体力行,是戏曲表演技艺得以传承的两个根本要素,二者缺一不可。这一点,从新声剧团老团长李扶中对现在大部分演员不认真练功,只想偷懒地看看、听听,“上台后学样样”的现象表现出的强烈不满也可以体现出来。正如他情绪激动地感慨道:“不是说所有东西都是你看就能看会的,这需要功夫,没有功夫,你演的就算是对的、没错,也不好看、不合式,行家一看就看得出来你这个演员的水平”②。

事实上,认为戏曲是“语言艺术”和认为戏曲是由“剧本”和“演出”共同组成的“综合艺术”这两种观点,笔者均不敢苟同。但上文仍然在肯定这两种观点的基础上分析戏曲“传统”的口头特征,只是为了强调认识“口头性”的重要意义。笔者认为,戏曲不仅仅具有口头艺术的特性,更是一种纯粹的表演艺术,无论是其体现为“文学形态”的唱词和念白、还是最终以“表演”为本质的成品———一次具体的演出,作为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舞台表演艺术就是一种“时间与空间的瞬间结合,它的本质就是intangible”,也就是“无形性”、“转瞬即逝性”①[21-23]。而戏曲之所以具有这种intangible之特性,根本原因就在于它以演员在场上的“在场表演”为主要创作方式,以师徒之间的口传心授为主要传承方式,既不囿于剧本、灯光、舞美等物质工具,也不会停滞于任何一个固定状态,整个创作、传承过程都依赖“人”的创造力,长期处于不断更新、不断变动的发展过程中。

以剧种多样化和民间性为主要表征的地域性,和以口头创作为主要创作方式、以口传心授为最佳传承模式的口头性,是戏曲“传统”最为突出的两个特征。其中,剧种多样化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至今仍然在继续。口头创作和传承的灵活性、创造性也体现出强烈的活态特性。因此,戏曲的“传统”绝对不是已经僵死的、固定不变的、“跟不上时代”的“旧传统”,而是内在的蕴含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是一种“活”的传统。遗憾的是,这一点却常常为传统戏曲研究所忽略。[24]96因此,笔者以为,回归“传统”,肯定“传统”的活态性和创造性,发掘古老“传统”对当下戏曲传承、发展的重要意义,从“传统”中汲取力量,是解决当前戏曲困境的根本出路。

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戏剧形式。是包含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各种表演艺术因素综合而成的。它的起源 历史悠久,早在原始社会歌舞已有萌芽,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更新与发展,才逐渐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编辑本段戏曲的起源中国戏曲源远流长,它最早是从模仿劳动的歌舞中产生的。先秦时期(一)先秦——戏曲的萌芽期。《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唐中后期(二)唐代(中后期)——戏曲的形成期。中唐以后,我国戏剧飞跃发展,戏剧艺术逐渐形成。宋金时期(三)宋金——戏曲的发展期。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元朝时期(四)元代——戏曲的成熟期。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我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其中最为杰出的作曲家为关汉卿,他的代表作《窦娥冤》历来被后人称颂。明清时期(五)明清——戏曲的繁荣期。戏曲到了明代,传奇发展起来了。明代传奇的前身是宋元时代的南戏(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它是在宋代杂剧的基础上,与南方地区曲调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兴的戏剧形式。温州是它的发祥地)。南戏在体制上与北杂剧不同:它不受四折的限制,也不受一人唱到底的限制,有开场白的交代情节,多是大团圆的结局,风格上大都比较缠绵,不像北杂剧那样慷慨激昂,在形式上比较自由,更便于表现生活。可惜早期南戏的本子保留下来的极少,直到元末明初,南戏才开始兴盛,经过文人的加工和提高,这种本来不够严整的短小戏曲,终于变成相当完整的长篇剧作。例如高明的《琵琶记》就是一部由南戏向传奇过渡的作品。这部作品的题材,来源于民间传说,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一个故事,并且有一定的戏剧性,曾被誉为“南戏中兴之祖”。明代中叶,传奇作家和剧本大量涌现,其中成就最大的是汤显祖。他一生写了许多传奇剧本,《牡丹亭》是他的代表作。作品通过杜丽娘和柳梦梅死生离合的故事,歌颂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爱情,要求个性解放的反抗精神。作者给爱情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它战胜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点,在当时封建礼教牢固统治的社会里,是有深远的社会意义的。这个剧作问世三百年来,一直受到读者和观众的喜爱,直到今天,“闺塾”、“惊梦”等片断还活跃在戏曲表演的舞台上,放射着它那艺术的光辉。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高度发展的时期。正是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华戏曲应运而生。高度发展的政治、经济为戏曲的产生提供了重要的社会条件,蓬勃发展的文化艺术又为戏曲提供了无与伦比的物质基础,从而大大地推进了它的形成历程。戏曲遭受外来文化的影响。随着现代科技和现代信息传媒技术的迅速发展,东西方文化交流日益频繁深入,西方一些国家利用其经济优势、信息网络技术的优势,实施“文化霸权”、“文化渗透”和“文化侵略”,继续进行其“文化殖民化”和“西方化”,向我们推销他们的意识形态和人生价值观。高校大学生由于求知欲旺、好奇心强,接受新鲜事物快,容易受到多元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影响,这给我们发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严峻挑战。特别是西方文化的渗透和侵袭,使一些高校学生“无意识”地认同和接受西方的价值观,进而怀疑和否定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我们应当预防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因素因为西方价值观念的侵袭而变质,从而失去持续存在和发展的空间的危险。3.戏曲受到网络文化的影响。在我国,受网络文化影响最深、最广的莫过于有较高文化层次的大学生了。网络文化一方面以其雅俗共赏、信息量大、知识性与趣味性强、观念开放等特点,极大地吸引着高校学生,给高校教育拓展了新的空间,开辟了新的途径;另一方面由于它的过于开放性以及过多的现代娱乐项目,也给戏曲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新的竞争。

一、现代性追求的主体20世纪中国戏剧发展历程中的现代性的研究,应该是我们准确界定中国现当代戏剧性质特征的必要前提。然而,像中国现代戏剧的现代性究竟表现在哪些方面,哪些剧作家与戏剧作品,以及哪些戏剧事件上这样一些最为基础的问题,至今还有待解决。客观地说,关于20世纪中国戏剧的现代性追求的研究,早已不是一个新的课题。如果我们可以将《中国新文学大系》的编辑出版,看作是20世纪文学被当作一个独立的研究对象为学术界关注的开端,认为由此开始出现了中国现、当代文学乃至现、当代戏剧这门学科,那么,正像我们所容易看到的那样,每一位从事现代戏剧研究的专家,都会注意到戏剧的现代性问题,已经有不少论著及论文述及这个研究领域,其中就包括了数部有影响的现代戏剧史以及与现代戏剧史相关的著作,当然还有更多的论文。20世纪中国文学与戏剧研究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人们一般地都不趋向于仅仅将“现代文学”或“现代戏剧”这个概念看作是一个纯粹的时间意义上的概念,并不仅仅将它看作是1917—1940这个时间段的一堆文学和戏剧作家与作品的无机组合,而更趋向于将它们看作是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国传统文学和戏剧逐渐演变,并且逐渐获得与展现其现代性的过程,对1949以后的中国文学和戏剧的研究,则很自然地延续了这样的研究方法与趋势。因此,对20世纪中国戏剧整体的和文学史的研究,从一开始就与戏剧的现代性联系在一起,须臾不曾分开。但是,迄今为止,几乎所有关于20世纪中国戏剧现代性的研究,都主要集中在话剧领域,集中于在话剧中所表现出来的一些不同于传统中国戏剧的特点,局限于从世纪初以来诞生的话剧的发展。如同一部影响极大的现代戏剧史所断言的那样:中国现代戏剧史不仅是新兴话剧产生、发展的历史,而且包括传统旧戏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革新演变的历史和新歌剧、新舞剧产生、发展的历史。但是,不论从戏剧思潮和戏剧观念转变的现代性和世界性来看,还是从戏剧运动与我国民主主义革命的紧密联系来看,或者从大批优秀剧作家的涌现及其在创作上的重大贡献来看,真正在漫长的中国戏剧史上开辟一个崭新历史阶段,在新文化运动中占有突出的历史地位,并在现代戏剧史上起着主导作用的,则是新兴的话剧。既然作者也看到中国现代戏剧史本身具有的丰富内容,那么,仅仅从20世纪话剧的诞生与发展论述20世纪中国戏剧现代性的表现,这样的研究,当然是既不全面,也远远不够的。且不说话剧在它90年前的引进时期在中国整个演剧界只局限于很少几位留日学生的实验,在20年代,虽然曾经有过洪深1924年导演王尔德《少奶奶的扇子》的空前成功,但还基本上处于“爱美的戏剧”(业余演剧)的水平;即使它后来得到了来自艺术之外的力量的巨大支持,直到90年后的现在,它也仍然只不过是中国戏剧这个庞大的整体中很小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在现代中国戏剧发展史上起着什么“主导作用”;而被看作是不占“主导地位”,甚至可以基本忽略不提的所谓“旧戏”也即戏曲,却实实在在地生存、发展着,并且一直支配着中国戏剧的发展历程。中国戏剧现代化在理论方面的诉求,始于梁启超《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无涯生《观戏记》、蒋观云《中国之演剧界》和陈独秀《论戏曲》等早期启蒙思想家在世纪初的几年内发表在当时有影响的报纸杂志上的文章,包括陈去病、汪笑侬创办的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戏剧杂志《二十世纪大舞台》的创刊;而它有组织的实践,则始于1906年成都成立的戏曲改良公会,1906年在东京成立的春柳社,天津1907年成立的移风乐社和1911年成立的戏剧改良社等,1912年成立的西安易俗社和上海伶界联合会等;当然,还必须提及的是清末年间广东一带大量出现的“志士班”演剧活动,1901年汪笑侬从演出新编京剧《党人碑》开始的戏曲改良的尝试,这些都可以说是20世纪中国戏剧的现代化进程中的始作蛹者,并且在20世纪中国戏剧的发展过程中,产生着深远的影响。而这样一些遍布全国各地的与戏剧改良相关的理论与实践,除了春柳社以外,都发生在中国传统戏剧的内部,都意味着当时的进步知识分子以及戏剧界本身在戏剧改良方面的不懈努力,而它们都与话剧的引进以及它未来一些年里步履维艰的发展没有直接的关系。换言之,也正是这样一些从中国戏剧本身出发的改良,才是真正决定着20世纪中国戏剧的现代化进程,并且在此后使得中国戏剧拥有了某些现代性特质的事件,才是使得中国戏剧从它的古典形态脱胎而来,并且最终开始了它的现代性转换的,无可怀疑,也正是它们,而远不止于新兴的话剧的发展,才使得中国戏剧呈现为今天我们所见的模样。因此,漠视20世纪在戏曲领域出现的现代性追求,甚至完全无视戏曲的存在及其文学史意义,将20世纪中国戏剧史基本上写成一部话剧发展史,除了研究对象层面上的严重缺失以外,更把中国戏剧的现代化进程以及现代性呈现,仅仅归之于外来的话剧在中国的出现乃至发展,这实际上就等于是在说,在20世纪整个中国社会的现代化进程中,具有悠久历史的传统戏曲是完全外在于这个进程的;同时实际上是在说,作为中国戏剧主体的戏曲到20世纪就停止了它的发展,成了社会现代化进程之外一位纯粹的看客,代之而起的则是外来的话剧。这样的说法割裂了中国戏剧内在的发展线索,也不符合现代戏剧发展的实际。而且,以这种方式描述的中国现当代戏剧史使得20世纪中国戏剧整体所表现出的现代性追求,远远未能得到充分而准确的揭示。我们可以同意话剧在20世纪中国戏剧的发展历程中有着特殊的不可忽视的作用,然而,更应该看到,除了话剧这一戏剧的舶来品之外,中国戏剧本身,同样也在随着社会整体的变化,发生着更重要的变化,话剧的诞生与发展远远不足以反映中国戏剧在20世纪的现代化进程,更不足以代替20世纪中国戏剧的发展。要想真正全面展示20世纪中国戏剧的现代性追求,就必须有更宽阔的理论和戏剧史视野。

中国电视情景喜剧的研究论文

中国当下情景喜剧研究 作为一种电视节目类型,情景喜剧在美国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而且发展成熟。多方面的理论指导与评析使得美国情景喜剧有丰富成功经验。它和情节系列剧、电影(包括电视电影)是美国晚间黄金时段的三大影视剧类型,收视率往往也是名列前茅。 然而,自1994年我国首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问世以来,这一节目类型在我国的发展并不顺利。十多年的成长并没有使得它具备一套完善的制播制度,在播出与收视方面也受到冷遇。尽管情景喜剧的拍摄技术日臻完善,情节、笑料、表演也更加成熟、更符合大众的口味,但它的本质始终没有改变。说到底,情景喜剧就是一个30分钟的表演,演员们在人们熟悉的情境中娱乐观众。在整个电视发展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情景喜剧都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这正是情景喜剧的生命力之所在。 回首中国的情景喜剧之路,从1992年《我爱我家》火爆荧屏算起,15年里有过里程碑似的“创始期”,有过后劲不足的“思考期”,也经历了“高潮”和“平淡”。正如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授苗棣所说:“中国的情景喜剧第一部作品就直接达到顶峰,其后却江河日下。”虽然随着《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优秀作品的热播,这种“一枝独秀”的局面发生了改观,情景喜剧逐渐在竞争激烈的电视传媒格局中找到了位置,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但同时,这个剧种的发展又像是在戴着镣铐跳舞。 一般采用栏目化播出,时间固定,各集故事相对独立,之间又有一定的关联;大都在摄影棚里录制,基本不用外景;市民化,以表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为主,靠语言来取胜;流水线创作,多采用即制即播的模式,更能及时反映社会生活。挤在这些已经基本上被格式化的框框里,不少作品情节夸张、笑料庸俗、编造痕迹过重,没有吸引人的故事和立得住的喜剧人物,尽管编导们做出种种努力,情景喜剧的创新之路却仍然越走越窄。 根据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周星观察,情景喜剧创作“技”的成分越来越多,而“艺”的成分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情景喜剧创作越来越重视‘制造’,而慢慢放弃了‘创造’”。更有网友尖锐指出,中国的情景喜剧已经进入了一个见好不收、照搬照抄的时代,十几岁的中国情景喜剧就已经开始写回忆录了。 有专家指出,传统观念的束缚、文化价值的流失等因素特别是创新意识的不足,都不同程度地制约着中国情景喜剧的发展。而如何贴近老百姓,是情景喜剧的生命线,也是目前情景喜剧最薄弱的一个环节。 从《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剧的热播,可以看到中国情景喜剧的市场并未消退。一头是观众的旺盛需求,一头是观众的审美要求。情景喜剧有需求缺内容成了电视荧屏一个不小的“痛”。 从目前社会整体环境上看,情景喜剧的创作题材、讽刺力度等,都受到有形或无形的条条框框约束,只能在各剧种的边缘走来走去,讨一些彩儿。在尚敬看来,题材更开放,讽刺更有深度,制作更精良,应该是未来情景喜剧努力的方向。 被称为“中国情景喜剧之父”的英达同样感叹,情景喜剧的创作环境很苛刻,“我们只能开拓,看看还有什么飞禽走兽可以吃。喜剧的百花齐放迟早会来到的,我们不会一味地歌功颂德,这不是喜剧的功能”。 我们的一些观众比较喜欢看别人受讽刺,但是不能看到自己或者与自己相近的这一类人受到讽刺。因为观众容易“火冒三丈”,情景喜剧的创作者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避免观众的这种激烈反应。结果造成情景喜剧创作上跟风、克隆现象严重,直接影响了情景喜剧在题材上的原创性与开拓性。 然而失去讽刺,情景喜剧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以想在夹缝中冒头越来越难。”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求社会心智变得越来越成熟,“电视观众要开得起玩笑,带着自嘲的心态来观看情景喜剧,以一种坦然的心态面对出现的问题,这也是一种“举重若轻”吧。 我国当下情景喜剧的社会责任,我认为更重要的还是对沉重的生活态度的解构。这些针对“80后”而创作的情景喜剧目的绝非“恶搞”,而是在独特的形式下,包含着向善求真的传统道德观念和价值理念的内核,这恰是符合现代人的特别需要的。 以上回答纯属参考 回答者: mhsmhslove - 六级 2010-9-1 11:38 历史,作为人类记忆与经验的绵延,真正的诗意栖居之地是在各种样式的历史文艺之中。然而,通观我们今天与历史题材相关的艺术,历史的几种存在形态正分别经历着“寒流”、“暖流”:大众对于史学或历史事件缺少问津和探究的兴趣,而对各种历史文艺形式尤其是电视剧却始终热情高涨。正如除了历史学家很少有人能耐心读完卷帙浩繁的《清史》,但绝大多数人可以毫不费力、兴致盎然地看完荧屏上的清宫戏。 历史文艺的创作者和传播者并不应该因此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相反,正因为他们所提供的作品是大众了解历史的重要渠道,他们应该时时意识到这肩负的重任,对于自己的作品在创作和传播的每一个环节持一种严肃、敬畏的态度,而不是游戏历史、误导受众。在这一点上,当前的历史小说家做得较好,如凌力、唐浩明、刘斯奋的小说,且不说他们的小说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结合上达到的高度,单是作家们尊重历史、考据史料,十年磨一剑的精神就令人肃然起敬。而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创作在这一点上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在对历史的态度上也出现了冷热不均的局面。 首先,对史书与史料漠视,而对“戏说”热衷。且不说那些将残酷的君王摇身一变为有趣的皇阿玛的纯粹戏说历史的闹剧的热播,那些自标为“正剧”的历史剧对史书与史料所传递的真实的历史又能有几分尊重?前者的态度倒也老实,戏说就是戏说。而后者,正是最令史学家义愤填膺、指摘不断的靶子。 其次,对推动历史前进的普通民众、进步的知识分子漠视,而对帝王将相热衷。在这一点上,历史小说的创作仍然要好于历史剧。几乎所有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与进步作出过自己贡献的人物都被历史小说家注意和发掘出来,如孔子、王安石、黄巢、石达开、谭嗣同等不同时代的优秀人物多不胜数。而看看当前的电视荧屏,走马灯式的走来走去的不过还是那几个阿玛、皇后、格格。 第三,对真正的历史精神的漠视,而对于历史的琐屑皮毛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热情。真正优秀的历史文艺作品,应该是能传达出历史文化的所有表层和深层的东西,并对之具有清醒的批判意识。而当前的历史剧只注意到了文化的物质层面、生活方式层面的东西,比如饮食起居、舟车器用,而很少在表现历史文化的观念层面上下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历史精神由以显现的所在。像唐浩明笔下的曾国藩那样充满文化蕴含与历史质感的厚重、复杂的人物形象,在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中是很难见到的,更遑论创作者的历史意识与批判精神。即使当前的一些历史正剧试图传达一种历史精神,但这种历史精神是不是能正确反映历史的必然趋势和真实面貌还值得商榷。 正如有的史学家指出,现在的多数历史剧中,充斥着英雄史观、权谋主义,而缺少“穿透封建权力的思想和对独裁制度批判的力量”。这在一些清宫戏中尤为突出。另外,“情”的成分在当前的历史剧中占了很大比重,除了阴谋,就是爱情。所谓的“秘史”,看到的只是历史人物情感纠葛的私史,历史进程的真正社会性动因则被遮蔽。当前引起争议的“红色经典”的改编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对原著所体现的真正的时代精神缺少足够的理解和大气的想象,却在一些枝节性的、琐屑的所谓“人性化”的东西的虚构上着力不少。这种既不能自创新作、依赖改编却又不尊重原著精神的行为,折射出某些创作者想象力的贫血和投机取巧的心态。 当前的历史题材电视剧创作中存在的这样“冷热不均”的局面,和当前的一些受众文化审美情趣不无关系。对市场的快速捕捉和对一些受众需求的迎合使得历史剧的创作者和传播者根本无暇沉到史料中去、无暇去挖掘历史的深度。但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应该以“市场需求”而为自己把“历史”制作成一件粗制滥造的商品的行为开脱。在传者与受者这一对关系中,两者都不是消极被动的。传者不是受者的奴隶,被牵着鼻子走,而是负有提升大众品位、引导其向健康、积极的方向发展的责任。对于历史正剧的创作者来说,就是向大众再现历史的本来面貌及其发展的必然趋势,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而这并不意味着可视性及艺术审美性的破坏。

中国当下情景喜剧研究作为一种电视节目类型,情景喜剧在美国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而且发展成熟。多方面的理论指导与评析使得美国情景喜剧有丰富成功经验。它和情节系列剧、电影(包括电视电影)是美国晚间黄金时段的三大影视剧类型,收视率往往也是名列前茅。然而,自1994年我国首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问世以来,这一节目类型在我国的发展并不顺利。十多年的成长并没有使得它具备一套完善的制播制度,在播出与收视方面也受到冷遇。尽管情景喜剧的拍摄技术日臻完善,情节、笑料、表演也更加成熟、更符合大众的口味,但它的本质始终没有改变。说到底,情景喜剧就是一个30分钟的表演,演员们在人们熟悉的情境中娱乐观众。在整个电视发展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情景喜剧都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这正是情景喜剧的生命力之所在。回首中国的情景喜剧之路,从1992年《我爱我家》火爆荧屏算起,15年里有过里程碑似的“创始期”,有过后劲不足的“思考期”,也经历了“高潮”和“平淡”。正如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授苗棣所说:“中国的情景喜剧第一部作品就直接达到顶峰,其后却江河日下。”虽然随着《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优秀作品的热播,这种“一枝独秀”的局面发生了改观,情景喜剧逐渐在竞争激烈的电视传媒格局中找到了位置,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但同时,这个剧种的发展又像是在戴着镣铐跳舞。一般采用栏目化播出,时间固定,各集故事相对独立,之间又有一定的关联;大都在摄影棚里录制,基本不用外景;市民化,以表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为主,靠语言来取胜;流水线创作,多采用即制即播的模式,更能及时反映社会生活。挤在这些已经基本上被格式化的框框里,不少作品情节夸张、笑料庸俗、编造痕迹过重,没有吸引人的故事和立得住的喜剧人物,尽管编导们做出种种努力,情景喜剧的创新之路却仍然越走越窄。根据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周星观察,情景喜剧创作“技”的成分越来越多,而“艺”的成分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情景喜剧创作越来越重视‘制造’,而慢慢放弃了‘创造’”。更有网友尖锐指出,中国的情景喜剧已经进入了一个见好不收、照搬照抄的时代,十几岁的中国情景喜剧就已经开始写回忆录了。有专家指出,传统观念的束缚、文化价值的流失等因素特别是创新意识的不足,都不同程度地制约着中国情景喜剧的发展。而如何贴近老百姓,是情景喜剧的生命线,也是目前情景喜剧最薄弱的一个环节。从《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剧的热播,可以看到中国情景喜剧的市场并未消退。一头是观众的旺盛需求,一头是观众的审美要求。情景喜剧有需求缺内容成了电视荧屏一个不小的“痛”。从目前社会整体环境上看,情景喜剧的创作题材、讽刺力度等,都受到有形或无形的条条框框约束,只能在各剧种的边缘走来走去,讨一些彩儿。在尚敬看来,题材更开放,讽刺更有深度,制作更精良,应该是未来情景喜剧努力的方向。被称为“中国情景喜剧之父”的英达同样感叹,情景喜剧的创作环境很苛刻,“我们只能开拓,看看还有什么飞禽走兽可以吃。喜剧的百花齐放迟早会来到的,我们不会一味地歌功颂德,这不是喜剧的功能”。我们的一些观众比较喜欢看别人受讽刺,但是不能看到自己或者与自己相近的这一类人受到讽刺。因为观众容易“火冒三丈”,情景喜剧的创作者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避免观众的这种激烈反应。结果造成情景喜剧创作上跟风、克隆现象严重,直接影响了情景喜剧在题材上的原创性与开拓性。然而失去讽刺,情景喜剧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以想在夹缝中冒头越来越难。”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求社会心智变得越来越成熟,“电视观众要开得起玩笑,带着自嘲的心态来观看情景喜剧,以一种坦然的心态面对出现的问题,这也是一种“举重若轻”吧。我国当下情景喜剧的社会责任,我认为更重要的还是对沉重的生活态度的解构。这些针对“80后”而创作的情景喜剧目的绝非“恶搞”,而是在独特的形式下,包含着向善求真的传统道德观念和价值理念的内核,这恰是符合现代人的特别需要的。以上回答纯属参考

历史,作为人类记忆与经验的绵延,真正的诗意栖居之地是在各种样式的历史文艺之中。然而,通观我们今天与历史题材相关的艺术,历史的几种存在形态正分别经历着“寒流”、“暖流”:大众对于史学或历史事件缺少问津和探究的兴趣,而对各种历史文艺形式尤其是电视剧却始终热情高涨。正如除了历史学家很少有人能耐心读完卷帙浩繁的《清史》,但绝大多数人可以毫不费力、兴致盎然地看完荧屏上的清宫戏。 历史文艺的创作者和传播者并不应该因此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相反,正因为他们所提供的作品是大众了解历史的重要渠道,他们应该时时意识到这肩负的重任,对于自己的作品在创作和传播的每一个环节持一种严肃、敬畏的态度,而不是游戏历史、误导受众。在这一点上,当前的历史小说家做得较好,如凌力、唐浩明、刘斯奋的小说,且不说他们的小说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结合上达到的高度,单是作家们尊重历史、考据史料,十年磨一剑的精神就令人肃然起敬。而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创作在这一点上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在对历史的态度上也出现了冷热不均的局面。 首先,对史书与史料漠视,而对“戏说”热衷。且不说那些将残酷的君王摇身一变为有趣的皇阿玛的纯粹戏说历史的闹剧的热播,那些自标为“正剧”的历史剧对史书与史料所传递的真实的历史又能有几分尊重?前者的态度倒也老实,戏说就是戏说。而后者,正是最令史学家义愤填膺、指摘不断的靶子。 其次,对推动历史前进的普通民众、进步的知识分子漠视,而对帝王将相热衷。在这一点上,历史小说的创作仍然要好于历史剧。几乎所有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与进步作出过自己贡献的人物都被历史小说家注意和发掘出来,如孔子、王安石、黄巢、石达开、谭嗣同等不同时代的优秀人物多不胜数。而看看当前的电视荧屏,走马灯式的走来走去的不过还是那几个阿玛、皇后、格格。 第三,对真正的历史精神的漠视,而对于历史的琐屑皮毛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热情。真正优秀的历史文艺作品,应该是能传达出历史文化的所有表层和深层的东西,并对之具有清醒的批判意识。而当前的历史剧只注意到了文化的物质层面、生活方式层面的东西,比如饮食起居、舟车器用,而很少在表现历史文化的观念层面上下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历史精神由以显现的所在。像唐浩明笔下的曾国藩那样充满文化蕴含与历史质感的厚重、复杂的人物形象,在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中是很难见到的,更遑论创作者的历史意识与批判精神。即使当前的一些历史正剧试图传达一种历史精神,但这种历史精神是不是能正确反映历史的必然趋势和真实面貌还值得商榷。 正如有的史学家指出,现在的多数历史剧中,充斥着英雄史观、权谋主义,而缺少“穿透封建权力的思想和对独裁制度批判的力量”。这在一些清宫戏中尤为突出。另外,“情”的成分在当前的历史剧中占了很大比重,除了阴谋,就是爱情。所谓的“秘史”,看到的只是历史人物情感纠葛的私史,历史进程的真正社会性动因则被遮蔽。当前引起争议的“红色经典”的改编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对原著所体现的真正的时代精神缺少足够的理解和大气的想象,却在一些枝节性的、琐屑的所谓“人性化”的东西的虚构上着力不少。这种既不能自创新作、依赖改编却又不尊重原著精神的行为,折射出某些创作者想象力的贫血和投机取巧的心态。 当前的历史题材电视剧创作中存在的这样“冷热不均”的局面,和当前的一些受众文化审美情趣不无关系。对市场的快速捕捉和对一些受众需求的迎合使得历史剧的创作者和传播者根本无暇沉到史料中去、无暇去挖掘历史的深度。但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应该以“市场需求”而为自己把“历史”制作成一件粗制滥造的商品的行为开脱。在传者与受者这一对关系中,两者都不是消极被动的。传者不是受者的奴隶,被牵着鼻子走,而是负有提升大众品位、引导其向健康、积极的方向发展的责任。对于历史正剧的创作者来说,就是向大众再现历史的本来面貌及其发展的必然趋势,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而这并不意味着可视性及艺术审美性的破坏。

1、《“电视娱乐热”留给我们的思考》《现代传播》(2000年第2期)2、《对影视批评的批评》《粤海风》(2000年第11期)3、《视觉文化语境中名著改编的审美得失》,见《图像时代:视觉文化传播的理论诠释》,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4、《论期刊编辑在文化信息传播中的角色功能》,《现代传播》,20006年第6期5、《新闻“娱乐”与新闻自律》,《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合作)6、《扬融合之势气 显本土之魅力——湖北电视台大型文艺晚会〈潮涌中部〉创意谈》,《现代传播》,2008年第3期7、《谈谈期刊编辑流程中编辑的能动作用》,见《图书编辑规程论》,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年版8、《谈笑风生也能承载情感之重——〈夫妻剧场〉:对当前谈话节目困境的突围》,《南方电视学刊》,2002年第4期9、《另一种休闲与娱乐》《现代传播》(2001年第1期)10、《难能可贵是品格----感受沈力》《现代传播》(1999年第3期)11、《做女人真好?》《现代传播》(1997年第4期)12、《名著改编的是与非----兼评电视连续剧〈雷雨〉》《现代传播》(1997年第5期)13、《快乐应该是由衷的---电视游戏娱乐节目现状之我见》《现代传播》(1999年第3期)14、《说说电视小品的“命门”》《人民日报*时代潮》(1999年11月)15、 《影视比较――一个不会老去的艺术话题》(访谈)《现代传播》(2000年第3期)16、《文学――滋养影视艺术的土壤》(访谈)《当代电视》(2001年第1期)17、《开放与坚守同在――中央电视台引进节目的多重价值》(合作)《中国电视》(2002年第1期)18、《中国情景喜剧的生存空间》《现代传播》(2004年第1期)19、《对历史的多重话语表达――大型纪录片<清宫秘史>的叙事结构》《现代传播》(2004年第3期)20、《展示风格追求品味――观中央电视台引进节目》《电视研究》(2000年第5期)21、《超越平庸――一个电视人的文化操守》《文艺报》( 2003年5月1日)22、《面对新世纪的期刊编辑人――纪念<现代传播>25周年刊庆感言=《现代传播》(2000年第5期)23、《期刊编辑工作中的“组合效应》《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24、《学报内部结构特色三题》北京广播学院学报(1994年第5期)25、《学术期刊还可以这样办》北京联合大学学报(1998年第4期)

中国喜剧电影研究论文怎么写

历史,作为人类记忆与经验的绵延,真正的诗意栖居之地是在各种样式的历史文艺之中。然而,通观我们今天与历史题材相关的艺术,历史的几种存在形态正分别经历着“寒流”、“暖流”:大众对于史学或历史事件缺少问津和探究的兴趣,而对各种历史文艺形式尤其是电视剧却始终热情高涨。正如除了历史学家很少有人能耐心读完卷帙浩繁的《清史》,但绝大多数人可以毫不费力、兴致盎然地看完荧屏上的清宫戏。 历史文艺的创作者和传播者并不应该因此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相反,正因为他们所提供的作品是大众了解历史的重要渠道,他们应该时时意识到这肩负的重任,对于自己的作品在创作和传播的每一个环节持一种严肃、敬畏的态度,而不是游戏历史、误导受众。在这一点上,当前的历史小说家做得较好,如凌力、唐浩明、刘斯奋的小说,且不说他们的小说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结合上达到的高度,单是作家们尊重历史、考据史料,十年磨一剑的精神就令人肃然起敬。而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创作在这一点上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在对历史的态度上也出现了冷热不均的局面。 首先,对史书与史料漠视,而对“戏说”热衷。且不说那些将残酷的君王摇身一变为有趣的皇阿玛的纯粹戏说历史的闹剧的热播,那些自标为“正剧”的历史剧对史书与史料所传递的真实的历史又能有几分尊重?前者的态度倒也老实,戏说就是戏说。而后者,正是最令史学家义愤填膺、指摘不断的靶子。 其次,对推动历史前进的普通民众、进步的知识分子漠视,而对帝王将相热衷。在这一点上,历史小说的创作仍然要好于历史剧。几乎所有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与进步作出过自己贡献的人物都被历史小说家注意和发掘出来,如孔子、王安石、黄巢、石达开、谭嗣同等不同时代的优秀人物多不胜数。而看看当前的电视荧屏,走马灯式的走来走去的不过还是那几个阿玛、皇后、格格。 第三,对真正的历史精神的漠视,而对于历史的琐屑皮毛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热情。真正优秀的历史文艺作品,应该是能传达出历史文化的所有表层和深层的东西,并对之具有清醒的批判意识。而当前的历史剧只注意到了文化的物质层面、生活方式层面的东西,比如饮食起居、舟车器用,而很少在表现历史文化的观念层面上下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历史精神由以显现的所在。像唐浩明笔下的曾国藩那样充满文化蕴含与历史质感的厚重、复杂的人物形象,在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中是很难见到的,更遑论创作者的历史意识与批判精神。即使当前的一些历史正剧试图传达一种历史精神,但这种历史精神是不是能正确反映历史的必然趋势和真实面貌还值得商榷。 正如有的史学家指出,现在的多数历史剧中,充斥着英雄史观、权谋主义,而缺少“穿透封建权力的思想和对独裁制度批判的力量”。这在一些清宫戏中尤为突出。另外,“情”的成分在当前的历史剧中占了很大比重,除了阴谋,就是爱情。所谓的“秘史”,看到的只是历史人物情感纠葛的私史,历史进程的真正社会性动因则被遮蔽。当前引起争议的“红色经典”的改编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对原著所体现的真正的时代精神缺少足够的理解和大气的想象,却在一些枝节性的、琐屑的所谓“人性化”的东西的虚构上着力不少。这种既不能自创新作、依赖改编却又不尊重原著精神的行为,折射出某些创作者想象力的贫血和投机取巧的心态。 当前的历史题材电视剧创作中存在的这样“冷热不均”的局面,和当前的一些受众文化审美情趣不无关系。对市场的快速捕捉和对一些受众需求的迎合使得历史剧的创作者和传播者根本无暇沉到史料中去、无暇去挖掘历史的深度。但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应该以“市场需求”而为自己把“历史”制作成一件粗制滥造的商品的行为开脱。在传者与受者这一对关系中,两者都不是消极被动的。传者不是受者的奴隶,被牵着鼻子走,而是负有提升大众品位、引导其向健康、积极的方向发展的责任。对于历史正剧的创作者来说,就是向大众再现历史的本来面貌及其发展的必然趋势,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而这并不意味着可视性及艺术审美性的破坏。

我很喜欢周星驰的《九品芝麻官》,我觉得你看了之后能有很多的感慨,官场以及人情冷暖都让人深有体会,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可以看清社会的现状,及让你明白什么是真理

中国当下情景喜剧研究 作为一种电视节目类型,情景喜剧在美国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而且发展成熟。多方面的理论指导与评析使得美国情景喜剧有丰富成功经验。它和情节系列剧、电影(包括电视电影)是美国晚间黄金时段的三大影视剧类型,收视率往往也是名列前茅。 然而,自1994年我国首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问世以来,这一节目类型在我国的发展并不顺利。十多年的成长并没有使得它具备一套完善的制播制度,在播出与收视方面也受到冷遇。尽管情景喜剧的拍摄技术日臻完善,情节、笑料、表演也更加成熟、更符合大众的口味,但它的本质始终没有改变。说到底,情景喜剧就是一个30分钟的表演,演员们在人们熟悉的情境中娱乐观众。在整个电视发展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情景喜剧都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这正是情景喜剧的生命力之所在。 回首中国的情景喜剧之路,从1992年《我爱我家》火爆荧屏算起,15年里有过里程碑似的“创始期”,有过后劲不足的“思考期”,也经历了“高潮”和“平淡”。正如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授苗棣所说:“中国的情景喜剧第一部作品就直接达到顶峰,其后却江河日下。”虽然随着《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优秀作品的热播,这种“一枝独秀”的局面发生了改观,情景喜剧逐渐在竞争激烈的电视传媒格局中找到了位置,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但同时,这个剧种的发展又像是在戴着镣铐跳舞。 一般采用栏目化播出,时间固定,各集故事相对独立,之间又有一定的关联;大都在摄影棚里录制,基本不用外景;市民化,以表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为主,靠语言来取胜;流水线创作,多采用即制即播的模式,更能及时反映社会生活。挤在这些已经基本上被格式化的框框里,不少作品情节夸张、笑料庸俗、编造痕迹过重,没有吸引人的故事和立得住的喜剧人物,尽管编导们做出种种努力,情景喜剧的创新之路却仍然越走越窄。 根据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周星观察,情景喜剧创作“技”的成分越来越多,而“艺”的成分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情景喜剧创作越来越重视‘制造’,而慢慢放弃了‘创造’”。更有网友尖锐指出,中国的情景喜剧已经进入了一个见好不收、照搬照抄的时代,十几岁的中国情景喜剧就已经开始写回忆录了。 有专家指出,传统观念的束缚、文化价值的流失等因素特别是创新意识的不足,都不同程度地制约着中国情景喜剧的发展。而如何贴近老百姓,是情景喜剧的生命线,也是目前情景喜剧最薄弱的一个环节。 从《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剧的热播,可以看到中国情景喜剧的市场并未消退。一头是观众的旺盛需求,一头是观众的审美要求。情景喜剧有需求缺内容成了电视荧屏一个不小的“痛”。 从目前社会整体环境上看,情景喜剧的创作题材、讽刺力度等,都受到有形或无形的条条框框约束,只能在各剧种的边缘走来走去,讨一些彩儿。在尚敬看来,题材更开放,讽刺更有深度,制作更精良,应该是未来情景喜剧努力的方向。 被称为“中国情景喜剧之父”的英达同样感叹,情景喜剧的创作环境很苛刻,“我们只能开拓,看看还有什么飞禽走兽可以吃。喜剧的百花齐放迟早会来到的,我们不会一味地歌功颂德,这不是喜剧的功能”。 我们的一些观众比较喜欢看别人受讽刺,但是不能看到自己或者与自己相近的这一类人受到讽刺。因为观众容易“火冒三丈”,情景喜剧的创作者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避免观众的这种激烈反应。结果造成情景喜剧创作上跟风、克隆现象严重,直接影响了情景喜剧在题材上的原创性与开拓性。 然而失去讽刺,情景喜剧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以想在夹缝中冒头越来越难。”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求社会心智变得越来越成熟,“电视观众要开得起玩笑,带着自嘲的心态来观看情景喜剧,以一种坦然的心态面对出现的问题,这也是一种“举重若轻”吧。 我国当下情景喜剧的社会责任,我认为更重要的还是对沉重的生活态度的解构。这些针对“80后”而创作的情景喜剧目的绝非“恶搞”,而是在独特的形式下,包含着向善求真的传统道德观念和价值理念的内核,这恰是符合现代人的特别需要的。 以上回答纯属参考 回答者: mhsmhslove - 六级 2010-9-1 11:38 历史,作为人类记忆与经验的绵延,真正的诗意栖居之地是在各种样式的历史文艺之中。然而,通观我们今天与历史题材相关的艺术,历史的几种存在形态正分别经历着“寒流”、“暖流”:大众对于史学或历史事件缺少问津和探究的兴趣,而对各种历史文艺形式尤其是电视剧却始终热情高涨。正如除了历史学家很少有人能耐心读完卷帙浩繁的《清史》,但绝大多数人可以毫不费力、兴致盎然地看完荧屏上的清宫戏。 历史文艺的创作者和传播者并不应该因此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相反,正因为他们所提供的作品是大众了解历史的重要渠道,他们应该时时意识到这肩负的重任,对于自己的作品在创作和传播的每一个环节持一种严肃、敬畏的态度,而不是游戏历史、误导受众。在这一点上,当前的历史小说家做得较好,如凌力、唐浩明、刘斯奋的小说,且不说他们的小说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结合上达到的高度,单是作家们尊重历史、考据史料,十年磨一剑的精神就令人肃然起敬。而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创作在这一点上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在对历史的态度上也出现了冷热不均的局面。 首先,对史书与史料漠视,而对“戏说”热衷。且不说那些将残酷的君王摇身一变为有趣的皇阿玛的纯粹戏说历史的闹剧的热播,那些自标为“正剧”的历史剧对史书与史料所传递的真实的历史又能有几分尊重?前者的态度倒也老实,戏说就是戏说。而后者,正是最令史学家义愤填膺、指摘不断的靶子。 其次,对推动历史前进的普通民众、进步的知识分子漠视,而对帝王将相热衷。在这一点上,历史小说的创作仍然要好于历史剧。几乎所有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与进步作出过自己贡献的人物都被历史小说家注意和发掘出来,如孔子、王安石、黄巢、石达开、谭嗣同等不同时代的优秀人物多不胜数。而看看当前的电视荧屏,走马灯式的走来走去的不过还是那几个阿玛、皇后、格格。 第三,对真正的历史精神的漠视,而对于历史的琐屑皮毛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热情。真正优秀的历史文艺作品,应该是能传达出历史文化的所有表层和深层的东西,并对之具有清醒的批判意识。而当前的历史剧只注意到了文化的物质层面、生活方式层面的东西,比如饮食起居、舟车器用,而很少在表现历史文化的观念层面上下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历史精神由以显现的所在。像唐浩明笔下的曾国藩那样充满文化蕴含与历史质感的厚重、复杂的人物形象,在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中是很难见到的,更遑论创作者的历史意识与批判精神。即使当前的一些历史正剧试图传达一种历史精神,但这种历史精神是不是能正确反映历史的必然趋势和真实面貌还值得商榷。 正如有的史学家指出,现在的多数历史剧中,充斥着英雄史观、权谋主义,而缺少“穿透封建权力的思想和对独裁制度批判的力量”。这在一些清宫戏中尤为突出。另外,“情”的成分在当前的历史剧中占了很大比重,除了阴谋,就是爱情。所谓的“秘史”,看到的只是历史人物情感纠葛的私史,历史进程的真正社会性动因则被遮蔽。当前引起争议的“红色经典”的改编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对原著所体现的真正的时代精神缺少足够的理解和大气的想象,却在一些枝节性的、琐屑的所谓“人性化”的东西的虚构上着力不少。这种既不能自创新作、依赖改编却又不尊重原著精神的行为,折射出某些创作者想象力的贫血和投机取巧的心态。 当前的历史题材电视剧创作中存在的这样“冷热不均”的局面,和当前的一些受众文化审美情趣不无关系。对市场的快速捕捉和对一些受众需求的迎合使得历史剧的创作者和传播者根本无暇沉到史料中去、无暇去挖掘历史的深度。但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应该以“市场需求”而为自己把“历史”制作成一件粗制滥造的商品的行为开脱。在传者与受者这一对关系中,两者都不是消极被动的。传者不是受者的奴隶,被牵着鼻子走,而是负有提升大众品位、引导其向健康、积极的方向发展的责任。对于历史正剧的创作者来说,就是向大众再现历史的本来面貌及其发展的必然趋势,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而这并不意味着可视性及艺术审美性的破坏。

中国当下情景喜剧研究作为一种电视节目类型,情景喜剧在美国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而且发展成熟。多方面的理论指导与评析使得美国情景喜剧有丰富成功经验。它和情节系列剧、电影(包括电视电影)是美国晚间黄金时段的三大影视剧类型,收视率往往也是名列前茅。然而,自1994年我国首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问世以来,这一节目类型在我国的发展并不顺利。十多年的成长并没有使得它具备一套完善的制播制度,在播出与收视方面也受到冷遇。尽管情景喜剧的拍摄技术日臻完善,情节、笑料、表演也更加成熟、更符合大众的口味,但它的本质始终没有改变。说到底,情景喜剧就是一个30分钟的表演,演员们在人们熟悉的情境中娱乐观众。在整个电视发展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情景喜剧都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这正是情景喜剧的生命力之所在。回首中国的情景喜剧之路,从1992年《我爱我家》火爆荧屏算起,15年里有过里程碑似的“创始期”,有过后劲不足的“思考期”,也经历了“高潮”和“平淡”。正如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授苗棣所说:“中国的情景喜剧第一部作品就直接达到顶峰,其后却江河日下。”虽然随着《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优秀作品的热播,这种“一枝独秀”的局面发生了改观,情景喜剧逐渐在竞争激烈的电视传媒格局中找到了位置,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但同时,这个剧种的发展又像是在戴着镣铐跳舞。一般采用栏目化播出,时间固定,各集故事相对独立,之间又有一定的关联;大都在摄影棚里录制,基本不用外景;市民化,以表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为主,靠语言来取胜;流水线创作,多采用即制即播的模式,更能及时反映社会生活。挤在这些已经基本上被格式化的框框里,不少作品情节夸张、笑料庸俗、编造痕迹过重,没有吸引人的故事和立得住的喜剧人物,尽管编导们做出种种努力,情景喜剧的创新之路却仍然越走越窄。根据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周星观察,情景喜剧创作“技”的成分越来越多,而“艺”的成分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情景喜剧创作越来越重视‘制造’,而慢慢放弃了‘创造’”。更有网友尖锐指出,中国的情景喜剧已经进入了一个见好不收、照搬照抄的时代,十几岁的中国情景喜剧就已经开始写回忆录了。有专家指出,传统观念的束缚、文化价值的流失等因素特别是创新意识的不足,都不同程度地制约着中国情景喜剧的发展。而如何贴近老百姓,是情景喜剧的生命线,也是目前情景喜剧最薄弱的一个环节。从《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剧的热播,可以看到中国情景喜剧的市场并未消退。一头是观众的旺盛需求,一头是观众的审美要求。情景喜剧有需求缺内容成了电视荧屏一个不小的“痛”。从目前社会整体环境上看,情景喜剧的创作题材、讽刺力度等,都受到有形或无形的条条框框约束,只能在各剧种的边缘走来走去,讨一些彩儿。在尚敬看来,题材更开放,讽刺更有深度,制作更精良,应该是未来情景喜剧努力的方向。被称为“中国情景喜剧之父”的英达同样感叹,情景喜剧的创作环境很苛刻,“我们只能开拓,看看还有什么飞禽走兽可以吃。喜剧的百花齐放迟早会来到的,我们不会一味地歌功颂德,这不是喜剧的功能”。我们的一些观众比较喜欢看别人受讽刺,但是不能看到自己或者与自己相近的这一类人受到讽刺。因为观众容易“火冒三丈”,情景喜剧的创作者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避免观众的这种激烈反应。结果造成情景喜剧创作上跟风、克隆现象严重,直接影响了情景喜剧在题材上的原创性与开拓性。然而失去讽刺,情景喜剧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以想在夹缝中冒头越来越难。”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求社会心智变得越来越成熟,“电视观众要开得起玩笑,带着自嘲的心态来观看情景喜剧,以一种坦然的心态面对出现的问题,这也是一种“举重若轻”吧。我国当下情景喜剧的社会责任,我认为更重要的还是对沉重的生活态度的解构。这些针对“80后”而创作的情景喜剧目的绝非“恶搞”,而是在独特的形式下,包含着向善求真的传统道德观念和价值理念的内核,这恰是符合现代人的特别需要的。以上回答纯属参考

杨绛喜剧研究的论文

关于杨绛在文学史地位的研究杨绛的著作跨越70年的时空,反映了一个时代的演进和一个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更以其独特的况味和风格历久弥新。近年来,伴随着“边缘作家”作品研究的深入开掘,杨绛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特殊地位正逐渐被人们认识。1945年夏衍读到杨绛的剧作,“觉得耳目一新”因此,他指出:“谈当代的剧作家不提杨绛是不公道的。”②柯灵说:“杨绛的笑是用泪水洗过的,所以笑得明净,笑得蕴藉,笑得有橄榄式的回甘”③,李健吾将其与丁西林相提并论:“第一道纪程碑属诸丁西林,人所共知,第二道我将欢欢喜喜地指出乃是杨绛女士。”④肯定了杨绛在中国世态喜剧中的地位。她的散文在1989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评选活动中名列榜首。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至今,杨绛研究领域大量专题论文层出不穷,两部具有较高学术价值的相关专著《钱钟书杨绛研究资料集》和《杨绛评传》的相继问世就可以证明。

卓别林,最伟大和最搞笑的演员之一,在1889年生于伦敦。当他还很小很贫穷的时候,经常有人看见他守候在伦敦大剧院外面,希望得到一份与演出有关的工作。他会唱歌和跳舞,除此之外,他还知道怎么让人们发笑。但他无法得到这份工作,因此只能在伦敦的大街小巷里游荡。查理卓别林在五岁时第一次登台演出。他能登台演出时因为他的母亲——一名音乐厅表演者——在表演中失声而不得不离开舞台,然后查理继续(他母亲的演出)并演唱了一首很出名的歌曲。唱到一半时,很多的钱被倒到了舞台上。查理停止了演唱并告诉观众说他得先把钱捡起来然后再完成表演。观众们哄堂大笑。这是查理卓别林传奇的生涯中第一次的哄堂大笑。20年后,卓别林成为了世界上最伟大和最受喜爱的喜剧演员。他的梦想最终成真了。卓别林变得世界闻名并且几乎成为了世界上电影界的王者。即使是不懂英语的人也能欣赏卓别林的电影因为它们大多都是无声的。那时为电影配音的设备还没有开发出来。有声电影的发展成了卓别林的一个难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制作有对话的电影。相反,他继续制作没有对话的电影,但他加入了他自己编制的音乐。并不是他说的话使我们发笑。他的戏剧并不靠言语。它靠的是对全世界的人来说有同一种意义的细微的动作。卓别林一生中大多数时间都居住在美国,最后的一段时间在瑞士——1977年的圣诞节享年88岁的他被安葬的地方。全世界都为他去世的消息而悲伤不已。在这本书中,查理告诉我们怎样在人生中取得成功。他说:“你得相信你自己。那就是诀窍。”纯手打哦~~PS:这是哪本书的序言啊?

1、杨绛先生不仅是钱钟书的妻子,她还是一个作家、文学家、翻译家,她在世时经她翻译的小说、创作的作品都深受广大人民的喜爱,她用自身的魅力征服了广大人民的心。杨绛先生在世时为人类文学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2、杨绛先生一直在文学方面坚守着良知和道德,在她身上一直表现着女性与生俱来的温柔与慈爱,坚持着传统文化的淡泊名利的美德,杨绛先生的内心是非常坚强的,同时也是非常温暖的。她把妻子、情人以及朋友不相关的三者紧密的结合在在一起,淋漓尽致地在现实中表现出来。

3、首先,杨绛先生在事业上是成功的,无论是文学创作,还是作品翻译更甚于文学研究,她的成就都是非常高的;其次,在爱情上,她的初恋便遇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钱钟书,二人携手走过了无数个春秋;最后,与钱钟书结婚后,他们还育有一女钱瑷,一家人的生活非常幸福。

4、杨绛的散文主要以写实为主,它的特点中最鲜明的一个就是擅长用喜剧的手法描述悲剧,通过这一种方式带给读者深刻的思考但是同时又不让整篇文章的氛围太伤感,她曾经说过不希望读者在读自己的散文的时候感觉到悲伤。

杨绛散文特点中还有一个就是贴近生活,她的散文有很多都是来自于生活,她将生活和写作联系得非常紧密。就算杨绛的一生经历了非常多的苦难,但是在她的文章中总是能够找到那一抹激励读者的色彩。

5、杨绛先生坚忍于知识分子的良知与操守,坚贞于伟大女性的关怀与慈爱,她固守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淡泊与坚韧,杨绛的内心是坚硬的,又是柔软的。

喜剧片类型研究论文

类型电影论文篇2 浅谈中外灾难类型电影比较 摘要:本文以好莱坞的类型电影为参照标准,结合国产电影创作实际,以近期的两部灾难片《唐山大地震》和《2012》为例,分别从叙事、女性主义、植入式广告及意识形态四个方面对国产类型电影和美国类型电影加以比较,提出类型电影尤其是国产类型电影以后的发展趋势及需要改进之处。 关键词:类型电影;叙事;女性主义;植入式广告;意识形态 一、类型电影的特点 类型电影作为高度模式化的影片,其存在是一个客观的电影现象。电影“类”的诞生较早,但电影类型的内涵如何界定,大师们的看法并不相同,美国学者罗伯特・考克尔认为:“电影一旦发展出一种叙事结构,从仅仅展示事物(如火车离开站台或两个接吻的人)转向讲述故事,就开始形成类型。故事一旦被讲述,它们就立刻进入了一定的类型:浪漫型、情节剧型、追捕型、西部型、喜剧型。”而澳大利亚学者理查德・麦特白则认为:“观众、制片人和批评家在讨论电影的时候都在用类型的概念,但是他们每一个人使用这些概念的含义可能大不相同……就像安德鲁・都铎(Andrew Tudor)所说的,类型‘是我们共同相信的一些东西’。当看一部惊悚片的时候,我们知道什么是惊悚片。事实上,在我们看之前就知道什么是惊悚片,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不需知道影片的内容,就能认出这些有着广泛的文化共同点的类型电影。” 灾难电影作为类型电影的一种,除有其共性之外,还有其独特之处。每一种类型电影都具有相对固定的题材和人物类型、特定的故事空间与造型语言、剪辑风格和音乐特色。如歌舞片中的舞台、歌舞明星,科幻片中虚拟的未来世界、外星人,战争片中的两军对抗、战地英雄,警匪片中的强盗、警察、地下组织等。灾难电影的故事和主题,时常顺应时代的变迁和观念的更新而变化。《2012》是建立在玛雅预言的基础之上而创作的影片,该片上映时间是2009年,离2012年很近。与此相似,《唐山大地震》的拍摄也在汶川地震之后,群众尚未从地震的阴影中恢复过来,汶川大地震让人想起数十年前的唐山大地震。 其次,类型电影一般都迎合观众的某些感官和情感的需要,以满足观众内心深处的娱乐心理。每一种类型电影虽呈现娱乐的方式不同,但营造娱乐情景并最终希望实现娱乐功能上是相同的。类型电影的娱乐性,一方面是刺激和满足人们的种种情感,另一方面是通过把奇观融入情节,让观众在赏心悦目中获得审美的快感。灾难电影尤其是好莱坞的灾难片首先用宏大的灾难场景给人以视觉的冲击力,故事情节环环相扣,扣人心弦,观众的心情随着影片情节的进展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有如身临其境一般,刺激而愉悦。中国的灾难片场面明显要逊色许多,叙事相对比较温和,注重内容的情感部分,以情动人。 最后,类型电影还具有商业性特征。不同的类型电影满足各类不同爱好的观众的消费需求。如果市场对某种类型电影有良好的反应,有观众捧场,片厂便会继续制作这类电影,否则,便会停止生产。《2012》上映后反响比较激烈,票房收入也相当可观,之后不久国产的灾难片《唐山大地震》上映,许多观众是因为对《2012》的意犹未尽而走进电影院观看这部所谓国产灾难片的。《唐山大地震》被作为灾难片宣传也是商业运作的一个手段。 二、叙事及其手法 《2012》讲述一个关于世界末日的故事。影片最大的亮点在于灾难发生时极致视觉特效,这种强大的冲击力让观众震惊。但看完电影之后,脑海里只存留了片中各种不可思议的灾难元素:地球板块移动、火山、地震、海啸、洪水集体肆虐,全球各种标志性建筑全被毁灭,给人一种恐怖震撼的末日来临之感。但这容易让观众忽视其剧情,也难以启人深思。此外,《2012》还被一些记者称为写给中国的情书,里面加入了很多中国元素。或许是导演被汶川地震发生时中国人民的精神所感动,故把中国描写成人类的救赎之地,片尾拯救人类的诺亚方舟也是中国制造的。 《唐山大地震》是一部比较有争议的灾难类型电影。准确的说,它应是一部典型的中国亲情剧。片中的灾难场景被一笔带过,更多的是叙述一个四口之家悲欢离合的故事,而把影片命名为《唐山大地震》只是一种炒作手段。影片宣扬了超越一切的亲情,正像冯导所期望的那样“内容大于形式”:“灾难片元素是《唐山大地震》的基础,而伦理片元素则是影片的灵魂。” 三、女性主义的折射体现 好莱坞类型电影中的女性角色多处于被动和附属的地位,或是作为家庭生活的象征。西蒙・波伏娃说:“所有男人写的关于女人的书都应加以怀疑,因为男人的身份就如诉讼案中,既是法官又是诉讼人。”《2012》中有一个细节,杰克逊开车来接孩子们去度假的时候,妻子给丈夫一包尿不湿,告诉丈夫七岁的女儿到现在还在尿床,每天晚上睡觉前要穿这个,丈夫看到这个东西后满怀质疑:还穿?显然丈夫之前并不知道女儿还尿床的事情,这一细节充分体现了其“大男子主义”,女人才是这个家生活的主宰。在灾难类型电影中,女性多处于危险境地,需要被保护。当海啸和地震发生时,镜头会立即转向女性们的反应:尖叫、恐慌、无助地四处逃窜。 而男性在遇到灾难时则会思考:“what the hell was that?”同时,在西方电影中,女性又是独立存在的个体,她们之于男性的附属地位是相对的。《2012》中的劳拉是一个聪明而有智慧的女孩儿,是独立女性的代表。面对灾难的时候,劳拉表现出来的沉稳、坚强、镇定完全不逊色于男性。当地球将要毁灭,杰克逊带着全家逃亡的时候,他似乎是全家命运的主宰,妻子和儿女都必须在其保护之下才能逃生。但如果妻子完全依靠丈夫的保护而丧失了自我,她和儿女们同样不能自保。轮船几乎要沉入大海,全家人都被困入浸满海水的船中,他们被迫与杰克逊走散,这时,阿曼达饰演的妻子就不得不承担起保护孩子生命的责任。导演在此处对情节的描写集中体现了在灾难中女性也有不可阻挡的坚强,与前面的表现女性面对灾难时的恐慌形成鲜明对比。 《唐山大地震》对女性主义的表现在某种程度上与《2012》相似,影片对母爱的描写显然更为深刻。但相比西方类型电影中的女性主义,国产电影仍有传统的保守主义倾向。片中元妮丧夫后,面对另一个男人的追求毫不动容,坚持一个人度过余生,因为她知道,丈夫是为保护自己在地震中死去,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丈夫那样用生命来爱自己。但细想一下,元妮的这种做法受到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冯小刚在影片以女性形象为中心塑造了一部催人泪下的亲情剧。元妮丧夫之后,一个人抚养儿子的艰辛,也体现了丈夫在一个家庭中的重要性,男人是家的顶梁柱,如果活着,她的生活就不会这么苦,显然这并没脱离中国家庭以男性为主的传统观念。从社会角度看,女性是沧桑时代的见证,是命运多舛的个体:灾难留下的痛苦只有在脆弱的女性身上才能得到很好的体现,并让人同情。 四、植入式广告在影片中的运用 随着广告业的发展,植入式广告越来越多的受到广告 主的重视。“植入式广告,又叫急性广告,是指广告传播一改往日单纯依靠说教和推销的营销策略,将产品或品牌及其代表性的视觉性符号甚至服务性内容策略性地带入电影、电视剧或其他电视节目及其他传播内容中(隐藏于载体并与载体融为一体),使观众在接受传播内容的同时,不自觉地接受到商品或品牌信息,继而达到广告主所期望的传播目的。”上述两片的植入性广告分以下类型: 1、置景道具植入型:这是最传统的植入式广告形式,主要指品牌视觉符号或商品本身作为影视作品的置景道具出现。“视觉形式的形象性对于以说服为目的的传播具有特殊意义。”如在影片《2012》中男主人公开的汽车标志便是其中之一。《唐山大地震》中,元妮在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摆的剑南春酒是最明显的植入性广告标志,此外还有汽车、电视、银行、运动品牌等。 2、对白植入型:就是在电影中通过人物的对话,巧妙地将产品、品牌、服务植入其中,成为电影中的台词,以此来达到广告效应。如《2012》中,男主人公匆匆忙忙地开车回家带儿女们去度假,在给爱人打电话的过程中,就提到“黄石公园”这个名字,这也是植入式广告的形式。《唐山大地震》中中国人寿保险的广告方式也属于此类:方达作为旅游公司的老总,当员工过来询问这次旅游保险用哪家时,方达说:“就选中国人寿吧,踏实。” 3、场景植入型:即是把品牌信息嵌入到影视作品的环境中去,品牌视觉符号或商品本身作为故事发生的场景或场景的一部分出现。如{2012}拍摄的场景中出现的海滩楼房以及主人公带孩子们度假的公园等,都注入了一定的广告元素。 国产类型电影与好莱坞大片在植入式广告方面相差甚远,好莱坞电影可不动声色地把广告植入其中,既能有效地为广告主服务,又不影响观众对影片的欣赏。但国产电影在这方面做得有点儿欠妥。植入式广告要尊重影片的故事情节,使其显得顺其自然,不影响影片的观赏效果。《2012》就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但看过《唐山大地震》之后,观众对片中的植入式广告批评声不断。植入式广告应有效地给观众一种暗示效应,遵循内容第一,广告第二的原则,避免片中突兀地出现广告词和任何不合理的广告场景,不能盲目的把任何广告都嵌入影片中。在进行植入式广告之前,要分析产品及其品牌适不适合在该影片中表现,能不能达到广告主想要的宣传效果等因素。 五、结语 中西灾难类型电影的差异折射出中西文化的差异,体现了不同的民族文化传统,我们不能苛求中国的灾难片完全符合西方的审美需要,但成功的作品肯定是把深邃的思想内涵,巧妙的艺术处理与大众的观赏热点结合起来。首先,中西方类型电影最大的交集就是商业性,它们未来努力的方向也离不开使其更具有商业价值,观众花钱去电影院看电影,买的大多是娱乐享受,所以,电影的商业性和娱乐性是分不开的。 其次,中西方电影还要努力提高其讲故事的水平。好莱坞电影重在场面的制作,掩盖其情节的跌宕起伏,观众震撼之后难免会感觉少了点儿什么。但中国电影讲故事的过程多有漏洞,故事出来之后多有批评之声。好莱坞类型电影在讲述故事方面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再次,电影应该注重宣传,激发观众的类型期待。从某种程度上讲,类型电影是预先出售给观众,在开发每一部类型电影时,往往就有相对的观众定位。如果一部影片能得到适当的宣传,从片名、广告宣传等每个运作环节将类型固着于观众的心灵,那么,电影的春天就不会远了。 最后,类型电影还应该注重整合生产和发行两个环节。类型电影是在吸引更多消费者和赚取更多利润的动机推动下向前发展的。好莱坞电影业总是力图复制它最近的商业成功。在市场开发中,有意识地遮盖其他方面来有选择地突出某些方面,使观众更加注意那些制作商想要强调的方面。然而中国电影市场目前还处在半市场化状态,院线体系虽已经逐步形成,但还要继续完善院线发展模式。 注释: [1]唐晋先:《(唐山大地震):动人因亲情,感人缘母亲》,《电影文学》2011年第3期. [2]任拯廷:《浅议植入式广告》,《今传媒》2006年第4期. [3]梅萨里:《视觉说服――形象在广告中的作用》,北京新华出版社2003年版,第11页. [4]孙玉胜:《十年:从改变电视的语态开始》,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年版,第78页. 猜你喜欢: 1. 关于电影论文范文 2. 电影鉴赏论文 3. 关于电影论文参考 4. 有关于电影论文 5. 关于电影的论文

浅谈表演中的喜剧小品论文

摘要: 喜剧小品是时代的产物,喜剧性和丰富性是喜剧小品的主要特征,喜剧给予我们的生活阳光和色彩,喜剧小品作为喜剧的一种表现形式,活跃在大大小小的舞台上,为我们带来了无数的欢声笑语,为生活平添了许多光彩。而在表演中,喜剧小品的作用也是不言而喻的,喜剧小品对我而言十分重要,本文从喜剧小品的定义,技法,作用等方面入手,浅谈表演中的喜剧小品。

关键词: 喜剧小品;表演技法;自信;紧张;语言;形体

许多人都爱看喜剧小品,然而却不甚了解。广义上说,喜剧小品是喜剧的一种表现形式,也是话剧的衍生品。或称小品,短剧,是最短小的戏剧作品。具体说来,喜剧是指由一两个演员以至多人表演的、短小的(一般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戏剧段子。有简单故事情节,通过对话、动作,完成一两个喜剧效果即结束,通常在舞台或者电视上演出。比起其他艺术形式而言,喜剧小品更像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剪影,舞台上发生的故事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影子。

喜剧小品的表现方式是多种多样的,而其表演技法具体体现在四大方面:

(1)语言:喜剧小品的语言必须具备行动性,性格化,感情充沛和生活凝练四个特点。嗓门要大,口齿要清晰。做到音质悦耳动听富有感染力,使人得到美的享受,甚至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同时要善于表现单句。掌握台词的节奏和语言的性格化技巧。节奏读句。哪里重音,哪里停顿,一定要合乎逻辑;

(2)形体:我们常说演员在在舞台上最基本的三要素便是真听真看真感受,要真实的和对手交流,活在舞台上,那么,形体便是最好的手段之一,然而,舞台上的形体动作,不仅要接近我们的生活常态,还要区别于生活而具有舞台真实感。既要有造型感,富有表现力,又不能有固定的程式;

(3)表情:表情虽然微小却无比重要,丰富的面部表情能使表演更加完美,对于观众来说,脸是他们在欣赏节目的时候注视时间最长的一个部位。比方说,优秀的喜剧演员在表演的时候,即使观众听不见台词,也能知道剧情的发展,如此说来,表情的功劳便不言而喻了;

(4)歌唱:作为表演艺术中的一种表现形式,喜剧小品在表演时如果能够按照剧情的需要,在某些情境下使用歌唱的方式来代替语言,往往会收取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不仅丰富了演员的表现方式,也使观众有了更多的听觉艺术享受。

喜剧小品的神奇之处便是如此,轻松诙谐却异常深刻。对观众来说,喜剧有了效果,固然是件好事,但对于演员来说,喜剧带来的教育是其他表演形式所不能给予的,主要体现在:

(1)喜剧小品能使演员突破自我,建立信心,使表演风格多样化,演员能否塑造出一个成功的人物形象,是由诸多因素构成的.,而自信就是最基本的因素。显然,喜剧小品就是使演员克服病态的自卑心理的一剂良药。喜剧所创造的轻松愉快、欢乐引人的氛围,是其他剧种无法比拟的。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演员的信心便会自然而然的建立。有了自信,突破了自我的约束,才会有可能全面发展,实现自己风格的多样化;

(2)喜剧小品能使我们克服在表演中的过度紧张情绪。紧张,是人在心理上、机体上情绪上的一种不缓和不松弛的表现。在表演中,演员出现紧张是常有的事,然而,只有在松弛的情况下演员的表演才是自然的,才能随心所欲的调动和运用自身肌体的个部分器官,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一旦演员因过度紧张造成感觉系统失控,就会出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被动局面,其行动就只有依赖剧本或导演对角色行动的规定和处理,去机械的完成,这是万万不可的表演的禁忌。喜剧小品以它明朗的格调,夸张的表现手法,给表演者提供了一个自由而轻快的表演环境,是大多数演员克服紧张的一个有效方法;

(3)喜剧小品还是是锻炼演员的有效手段。戏剧表演区别于正剧和悲剧。它自成一体的特殊风格是诙谐夸张,但夸张绝不意味着演员可以盲目的、随心所欲的胡乱夸张。坚实的根基是由信念产生的真实感,制约的准绳是演员的心理依据和全局的总体风格。因此,怎样能既保持真实感,又有充分的心理依据,还要在吻合全局总体风格的情况下恰到好处的塑造出一个活生生的喜剧人物来,对演员来说绝非易事。喜剧小品表演艺术的创作任务要求演员创作的舞台人物形象具有审美价值,达到真、善、美的和谐统一,这是创作者和观赏者共同的要求。

没有欢声笑语的日子就好比是默片时代,即使经典却仍然会惨遭社会的淘汰,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时代是充满光明并且进步的,作为大千世界里的一份子,我们不仅要接受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同时还需要用艺术来充实自己,喜剧小品的出现时间虽然不久,但观众和舞台都需要喜剧小品,都需要这或可不缺的一部分,喜剧小品已然成为表演艺术和这个时代的主流之一,即将从事或者要从事表演艺术的我们,更需要通过喜剧小品来锻炼自己,提升自己的创作能力。我相信,喜剧小品终将会在艺术的长河中留下辉煌灿烂的一笔。

【正 文】 冯小刚的电影近年来一直是中国电影业界和世俗舆论界的热门话题,大牌的明星阵容、成功的商业化炒作、诙谐幽默的城市娱乐风格已经是冯氏电影获得成功的几大重要元素。毫无疑问,冯小刚的电影是中国国产电影市场上最有票房号召力的品牌:1997年他的内地首部贺岁片《甲方乙方》的票房成绩使低迷的国产片市场看见了曙光,该片北京地区票房达到1180万元,全国票房达到2400万元;之后《不见不散》、《没完没了》到《大腕》、《手机》再到2004年的《天下无贼》,冯小刚的商业电影独树一帜,票房一路走好,且节节攀升,创造了中国电影的世俗神话。作为国产票房的一种有力支撑,冯氏电影得到了来自观众、业界、舆论界太多的关注和青睐,这种意义已经超出了电影本身的艺术魅力和价值含量。在人们对电影艺术的饥渴需求中,冯小刚贴着“贺岁”标签的商业电影,成为大众娱乐生活中的“狂欢”对象。一、冯小刚电影的精神品貌娱乐的饺子皮,商业的饺子馅,以幽默调侃的方式抒写着都市人的都市风情,这是冯小刚贺岁片的冯氏秘方。就商业运作来说,冯小刚几乎成为中国电影界的一面大旗,在并不景气的中国电影界,很长一段时间里能够为可怜的票房带来生机和活力的恐怕就只有他的电影。从这个意义上,冯小刚在中国电影史上是占有显著位置的。所以在人们的眼里,冯小刚成了一个“无法复制的楷模”,而这种成功在于他的性格,在于他的生活阅历、在于他的人生练达——“周旋于是非的智慧,平衡于上下的韬略,提防明枪暗箭的辛苦,承受浅薄误解的委屈。”(注:冯小刚著《我把青春献给你》,长江文艺出版社2003年版,封底。)在电影创作并不疏朗的生态环境里,他打的是擦边球;在左突右奔的生存竞争中,冯氏电影的招牌已经挂起来了,而且回头客越来越多。我们来仔细看看冯氏电影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他独树一帜的娱乐风格。1997年冯小刚导演的第一部“贺岁片”《甲方乙方》,带给观众的感觉是一种久旱逢甘霖,是一种不期而至的审美愉悦,人们怀着诧异的惊喜和宽容的心态面对着新鲜而又轻松的“贺岁片”。从此以后,每年的新年档期,人们对冯小刚的“贺岁片”有了一份期待。到目前为止,冯小刚共拍摄了八部以“贺岁”为主题的商业电影,这些影片反映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和现实联系很紧密的,关注的多是普通人的情感和各阶层人遇到的新鲜问题,而幽默诙谐的语言风格、调侃洒脱的人生态度更是迎合了观众的审美需求。《甲方乙方》用几个看似荒诞的超现实故事完成了人们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梦想,老百姓的“住房梦”、“大款梦”、“明星梦”通过甲方、乙方的契约合同轻而易举的实现,娱乐地化解了人们心中的渴望;《不见不散》中跨越祖国和大洋,刘元对李清的浪漫爱情,半宿命的“不见不散”让有情人终能好人好梦;《没完没了》奇特的故事架构,更是演绎了一场惊险的感情游戏……这其中的轻松娱乐的风格让冯小刚的电影在人们心中的位置一路飙升。娱乐本身是没有错的,对于中国的影视艺术来说,能够学会真正的娱乐是件好事,“一个拒绝娱乐性享受,勤奋于它的严肃艺术文化的人,将使生活不和谐。没有任何事实证明娱乐的享受对艺术的享受是有害的,只是不同种类的享受罢了。”(注:[英].梅内尔著《审美价值的本性》,刘敏译,商务印书馆2001年3月版第39页,27页。) 冯小刚选择娱乐的方式作为自己影片的精神气质,既符合自己的创作风格,也符合观众的观赏心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冯小刚的片子,的确有它存在的独特意义。然而关键是我们需要的是怎样的一种娱乐,作为电影艺术来说,我们是不能仅仅止于乐却不知为何而乐的,仅仅停留在感官的快意中,对于精神世界的满足是无益的。“好的艺术以娱乐艺术所没有的方式和程度来扩充意识,而大多数时间中的大多数人,和有些时间的所有人,都愿意使他们的经验、理解、判断、和决定的习惯得到证实和满足,而不愿扩大和变化,这说明了为什么好的艺术不能总是流行的”。(注:[英].梅内尔著《审美价值的本性》,刘敏译,商务印书馆2001年3月版第39页,27页。)这也是冯小刚电影能够得到众多青睐的原因,正因为他的影片迎合了观众的心理,完成了人们对自己“经验、理解、判断和决定的习惯”的印证和确认,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心理认同,所以人们在他的影片里既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也释放了现实生活中的苦恼与压力,这是它的积极意义。然而如果从更高的一个层面上讲,却并没有达到“扩充人们的意识”的目的,并没有实现对人们精神向度的指引。在《手机》中人们看到的是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的严守一的仓皇和狼狈,却看不到对伦理生活和精神生活的清晰的理解和诠释;在《天下无贼》中,人们看到的是导演为我们设计的飞天大盗刘德华和犯罪团伙头目葛优的精彩表演,却没有富于价值意义的人生提醒。尽管冯导的用意是要给大家一些思考,不再是笑一笑了事,但是影片所传达的精神追求的确有些跑偏的迹象,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精神的缺场、审美的迷失。特别是当某些人要把冯小刚的电影当作中国电影的主流电影,并且希望这样的主流电影再多一些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仔细思考一下其电影的精神内核了,作为观众喜爱的导演,他是否能够引领人们的审美趣味?他的电影是否能担当起主流电影的这种责任?这不是一个可以轻松面对的问题。冯小刚自己曾经这样说,“我觉得我骨子里有一种幽默感,不论自己创作还是看别人的作品,包括看正剧,我都能从中看出能演化成喜剧的东西。”(注:余馨、冯小刚,《与冯小刚谈不见不散》,载于《当代电影》1999年第1期46页。) 冯小刚骨子里的幽默感的确融化到他电影的每个细节之中,给他的作品带来了喜剧幽默的色彩,比较沉重的主题往往通过幽默和反讽的手法被化解掉了,影片中所呈现的是一种后现代主义的哲学情怀。然而幽默和油滑也许只是一步之隔,把握不好就会是不同的结果,过多的回避和调侃变成了对现实的一种遮蔽和逃逸。况且并不是什么都可以化解掉的,也并不是都需要化解掉的,我们并不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处理成喜剧的,生活中是不能没有悲伤和苦难的,而一切最真切的表情才是最有分量的。我们需要学会面对,我们需要把一些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我们需要从沉静的思考中体会生命的厚重感。亚里士多德认为,在悲剧中悲伤的观众可由他所感到的恐惧与哀怜来“净化”。如果不给以宣泄的话,河流就会泛滥和冲毁堤坝。如果人要生活得合情合理,那就有必要使他充分意识到人们或多或少感觉到的情感,艺术是实现这个命题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在艺术不能高扬和享有智慧的尊重的地方,这种文化是病态的。”(注:.李维斯和.李维斯:《小说家狄更斯》,伦敦,1970年,第236页,转引自《审美价值的本性》[英].梅内尔著第44—45页。) 我们的电影里不能只传达出一种声音,我们的精神需求也不仅此一种,如果说这样一种形态是中国电影今天给我们的一道主菜,那不能不说这是我们电影艺术的一种遗憾。二、迷失:思想的匮乏,审美的困惑让我们环顾一下整个中国电影所呈现的气氛和风尚:一个严峻的现实是,目前很多导演或者是娱乐搞笑,把搞笑的明星当成了喜剧的主将;或者极度追求形式化的渲染和铺陈,奢华的明星阵容、宏阔的场面设计、看似大手笔的制作,实则是形式糟蹋形式的形式主义“狂欢”,观赏之后,留在人们脑海里的只剩下色彩的绚丽、场景的宏大,对于人的思想和心灵都没有任何的触动和震撼,更没有什么审美可言。我们现在的电影越发变得轻飘飘了,成功的商业炒作,可观的票房收入,然而,每每影片结束,当剧院灯光亮起的刹那,留在心里的不是一份满足的喜悦和思索,不是良久的审美回味,在看了、笑了之后,心里是一种“不过如此”的怅然失落,仿佛又把电影还给了创作者。只知道笑却不知道为什么笑,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有人说,还是用这种方法先把观众拉回电影院再说,倒真的要看看在这种情景下拉回来的是什么样的观众,接下来是继续迎合呢还是改变打法呢?来看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在国内票房平平的金鸡奖最佳影片《那山、那人、那狗》,以它温暖的人性关怀,深刻的思想内涵,打动了海那边的日本观众的心,而且创造了票房佳绩——亿日元(合2000多万人民币)的票房,和国内无人问津的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导演霍建起告诉我们,其发行成功是因为日本方面整整做了一年的准备,包括市场宣传、出版小说、请主创人员去参加首映式等等,采取了渗透式的方法在艺术院线上映,从而逐渐扩大了影响。日本能够对这样一部看似没有商业价值的影片进行如此全面的商业包装,而国内却没有对这样的影片在发行上采取任何攻略。这就不是我们有没有好影片的问题,而是我们对待影片的态度问题,是我们价值取向的问题。这样的电影并不是观众不需要,但的确在今天的电影氛围下,当我们豁达地把思考和陶冶的机会让给别人的时候,这种电影的欣赏环境被破坏了,观众的审美趣味没有得到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引导。在打打杀杀中、在娱乐搞笑中,观众的审美习惯已经被扭曲了,正如有些专家说的,是“审美出现滑坡了”。看来如果我们不把重心放在电影主流价值的探讨,不放在观众的引导上,我们的电影的不景气是不可能靠几个“大片”就可以扭转乾坤的。当然我们决不是以此来否定“大片”谋略,其商业化的运作方式对所有电影都是具有方向性的指引意义的,关键是“大片”究竟应该“大气”在哪些方面,这才是探讨的重点。对于一部电影而言,如果其主题思想和审美情趣浅薄暧昧、低俗颓废、少有积极向上的价值引导和精神诉求,无论它采取了怎样精致的形式和技艺包装自己,它的作品本质仍然不会有好的品格。而好的形式的运用又的确可以让意义上升到新的美学高度,如果仅仅是形式的完美,而没有内容上的精神追求,形式所托举的将是一个空荡荡的灵魂,那美的层次又从何谈起呢?对中国电影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缺乏市场运作的成功谋略、投资方的慷慨解囊、高科技大制作,也并不是我们的电影人没有足够的想象和艺术创造,而是对电影的真诚和执著,这实际上是对生活的真诚和执著的缺失。那种曾经滋养了中国电影发生发展的超拔向上的精神和思想的力量,在今天的电影里被遮蔽了,我们说中国电影在某种意义上是有些营养不良了。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要娱乐,我们需要笑声,但笑得要有品位,要有文化内涵,而不是什么样的笑都可以,什么样的娱乐都推举为大众的审美需求,如果我们生活的主流文化价值是这样一种娱乐的精神,那我们和波兹曼的预言是不是就不远了?“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注:[美]尼尔·波兹曼著,章艳译《娱乐至死》,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5月版第4页。)尽管听起来有些危言耸听,但是其中的道理,真的是要思考和琢磨一番,我们的电影到底需要的是一种怎样的精神?三、回归:人类心灵的守护电影艺术的最高使命是审美地把握世界,要承载的是对人类情感的护卫、对生命意义的关照、对人类终极关怀的表达。在谈到电影《乡愁》的拍摄时,塔可夫斯基是这样说起他的构想和开始的:“我对情节的发展、事件的串联并没有兴趣——我觉得我的电影一部比一部不需要情节。我一直都对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感兴趣;对我而言,深入探索透露主角生活态度的心理现象,探索其心灵世界所积淀的文化文学传统,远比设计情节来的自然……我的兴趣在于人,因其内心自有一个天地;要准确表现这一想法,表现人类生命的意义。”(注:[苏]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著,《雕刻时光》,陈丽贵、李泳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8月版,第229页。)对人类共同的生存本质、生命意义和精神世界的表现和关照才是作家的真正使命。在电影中,创作者不仅要抒发对人生的感怀和社会的理想,更要表达对人类精神的追求与向往,对生命意义的探寻与追问。有专家呼吁,现在人们心态浮躁、缺乏理想、“审美缺失了”。的确在“娱乐至上”、“娱乐至死”风潮的冲击下,人们的思维方式也相应地受到了熏染,而中国的电影更是面临着严峻的考验,那些只停留在追求感性的生动外观、停留在追逐娱乐与消费的层面,不具备深邃的理性内涵的作品,是不可能担负起审美使命的。作为大众文化代表的电影艺术,它的确承载着娱乐大众的功能,但这决不是它的全部功能和最重要的功能,任何艺术如果只停留在感官上给人带来刺激和快感,它就不是真的艺术。每个时代都有标领着那个时代的艺术创作潮流,或者引领中华民族审美潮流的一种主要形式。这种形式得到了发展,甚至于达到了高峰,必然基于这样一个基本条件,就是它必须吸纳那个时代中华民族审美思维的最高成果,最高的审美成果就是哲学史层面的审美思维是否科学化。我们用这个标准来衡量一下今天的电影艺术,就可以确切地知道,它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如何科学地吸纳我们这个时代中华民族审美思维的最高成果,将是电影走向何方的一个关键问题。电影是20世纪人类诉说自己的最重要的语言方式,进入新的世纪,这种诉说方式应该是既有传统精神的继承又有时代脉搏的律动。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电影首先应该是我们的电影,是应该贴着中国人精神标签的电影。记得辜鸿铭在他的那本《中国人的精神》里是这样说起中国人的生活和中国人的精神的:中国人的全部生活是一种情感生活——这种情感既不来源于感官直觉意义上的那种情感,也不是来源于你们所说的神经系统奔流的情欲那种意义上的情感,而是一种产生于我们人性的深处——心灵的激情或人类之爱那种意义上的情感。这种精神的传达在我们的电影里是曾经有的,而且我们也非常珍视,这才是我们电影里所应该传达的主流价值,它是和我们的民族精神相契合的。今天,我们的电影在追求票房收入,这是对的,但它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在我们想着用怎样的方式把观众拉回电影院时,我们更应该想到如何让他们更长久地留在座椅上,那就必须把应该还给他们的还给他们——对于人类心灵的护卫和精神的慰藉,这才是观众最需要的,也是最能引起共鸣的,最富有生机和活力的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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