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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论文答辩

发布时间:2024-05-20 20:32:48

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论文答辩

1、不注重外在形象却独具魅力中国封建社会认为女性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被认为是男人的依附,因此女性的外在就显得格外重要。而施耐庵笔下的三位“女汉子”的形象,都显得平庸甚至丑陋。除扈三娘略有些姿色外,母大虫顾大嫂的形象是:“眉粗眼大,胖面肥膘。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个时兴钗镯。”而母夜叉孙二娘的形象更为骇人,书中说她“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锥似粗莽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这样的形象实在和我们所了解的中国传统女性形象相差甚远,没有了温婉贤淑的气质,反而让人觉得五大三粗。再看配饰,古代女子都很注重仪容,钗环首饰必不可少,但是看看孙二娘的装扮“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这也是不符合中国传统的女性形象的。但是她们却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独特魅力。她们并不依靠长相而活,做事雷厉风行,果断而爽快,在困难面前绝不低头。2、精神独立又重情重义在中国封建社会中,女性处于社会最底层,她们要学习“三从四德”,要侍奉公婆,体贴丈夫,是典型的“男强女弱”。而施耐庵笔下的三位女性却不同,比如顾二嫂,书中说她有时候发起脾气来,提起井栏就打老公的脑袋,众人赶紧想办法救她老公。孙新对于劫狱的计划有点犹豫,顾大嫂就立刻要跟他分个高下。且顾大嫂生来不会做闺阁女子擅长的针线之事。又比如孙二娘,她没上梁山之前是开店做生意的,面对每天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客人,孙二娘并没有传统女性应有的羞涩,她言语豪爽,穿着大胆。非常善于交际,不符合中国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还有扈三娘,古代对于女子改嫁是有非常严格的要求的,这是因为古代有“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的思想。但是扈三娘并没有遵循,在她丈夫祝彪死后,扈三娘嫁给了王英,然后随着上梁山与王英并肩作战。水浒中许多精彩的战斗都有王英扈三娘夫妇的身影。水浒中的三位“女汉子”都与当时的封建礼教格格不入,她们精神独立并不依赖于他人,同时她们又重情重义,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在原著中,顾大嫂听到远亲解珍和解宝被害入狱后便和丈夫商量劫狱救人,而解珍也知道,如果把自己入狱的消息传递给顾大嫂,顾大嫂定会来救他们。重情重义,可见一斑。另外两位,孙二娘刚开始想害武松,后来知道武松的真实身份后就立马告罪,明知武松待罪之身不可久留,却还是款待了三天。而扈三娘在征讨方腊的战斗中,为救丈夫而死,实在是情深义重。

《水浒传》百二十回本中出现过的女性大约有七十六位,其中略为提及不作具体描写的有47人。而全书中有名有姓的人物有五百七十七个,有姓无名的有九十九个,有名无姓的九个,共写了六百八十五个人物。书中提到但未出场的人物还有一百零二个,共七百八十七个人物”。1)在整部小说中,女性形象所占比例不大。而且,在这样一部“英侠传奇”之中,几乎没有一位女性是小说的“主流人物”,她们或者在小说中充当被梁山好汉们屠杀虐待的反面角色,或者同化于好汉群体之中,或者融化在芸芸众生之中,根本不能算作一个完整生动的艺术形象。对于《水浒传》中所出现的女性形象的研究,从这部小说出现之日起就一直在进行着。最近十年来,专门探讨这个问题的专文大约有三十几篇2),还有一部专著《红颜祸水——<水浒传>、<金瓶梅>女性形象的文化思考》(王宜庭著,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另外还有大量“水浒”文章及专著谈到了这个问题。综观近年来探讨《水浒传》中的女性问题的文章,我们不难发现,论者们多数都强调了《水浒传》的作者对女性的无视和仇视,并从多个角度分析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但是,我个人感觉其中有些观点未必很好地解释了《水浒传》的女性观所表现出的一系列问题,还有很大的商榷空间。因为时间和能力的关系,本文只能对一些文章的观点提出质疑,并作一个简析,至于真正的“解决问题”,只能留待以后了。一、《水浒传》中女性之形象群体划分对于《水浒传》中所出现女性的群体划分,虽然不同学者有不同的标准,并为不同类别取了不同的名称,但是,把这七十余位女性分为三类还是大多数学者的主要取向。依照不同的标准,有的学者把这些女性分为:作者揭露、批判的对象;歌颂、赞美的对象和寄予了同情的对象。这是以“作者对这些女性所持的态度”的角度。还有学者把这些女性分类为“天使型”、“恶魔型”和“雄化型”,取的是人物形象本身的形象特征。另有学者把这些女性分类为“弱女子”、“女英雄”和“淫妇”,则是依照情节所作的划分。在一些“漫说水浒”类的书籍中,作者则把这些女性分类为“妖女”、“魔女”和“无面目女子”,这种划分,主观性较强3)。此外,还有少数文章把“作者着意刻画”的女性分为两类,一类是“三位女英雄”,还有一类是“非英雄女子”,即潘金莲、潘巧云、王婆、阎婆等等淫妇、妓女、虔婆。应该说,以上几种分类都有一定的道理,都是站在一定的角度对小说中人物形象进行的划分。但是,仔细读了小说之后,我们会发现,以上几种分类还是显得有些粗疏。很早以前就曾听到过这样一种说法,说《水浒》的作者,一定是与姓潘的有仇,要不《水浒传》里两个姓潘的女人潘金莲和潘巧云怎么都是淫妇而且还不得好死?这话十九是开玩笑,但它也说出了一定道理,即《水浒传》对女性有一种特殊的仇视。但是,仇视归仇视,说作者意在“揭露、批判”这些红杏出墙的女性则未必合适。与之相对,认为出现在“梁山好汉”之中那三位女侠属于作者“着力赞美、歌颂”的女性,也未必合适。有关这个问题,本文将在下一部分中继续质疑。此外,把宋江麾下三位女侠(加上琼英,可以算作四位)归结为“雄化女性”,与“恶魔型”,也即小说中那些“淫妇”相对,也并不合适。且不论扈三娘这样的非天使、非恶魔也没有被雄化的女性如何措置,就说这“雄化”和“恶魔”的界限足够清晰么?孙二娘在十字坡做的是杀人害命的买卖,对于她的样貌,作者描写道:“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拥有这种长相,不论看外形还是看她所做过的勾当,与妖魔何异?反倒是潘巧云的所作所为远远够不上“魔女”的标准,她不过是搞了一个婚外情。二、被作者“着力赞美、歌颂”的女将上文说过,孙二娘长得就像个母夜叉,而她杀人越货,甚至把人做成馒头馅,以这样的行为,要把她归并到“善”的阵营之中,与潘金莲、潘巧云等“淫妇”对立,实在是不恰当的区分。《水浒传》中的女性,在善恶问题上区别不太鲜明。正如在小说的男性世界里,善恶也很难区分,梁山好汉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并不能始终一贯地执行这个信条:天神般的武松初识孙二娘的时候曾把她当作“铲平”的对象,可是他们一旦结拜,便默许了张青夫妻的为恶;鲁智深嫉恶如仇,慷慨潇洒,却因为受不了别人的小气而砸了人家的酒席,抢了东西就走;而宋江因为受到黄文炳谗言的构陷,就把他活割了吃掉,这些都不足以使他们成为“善”的代表。至于说梁山好汉们推平祝家庄、曾头市,更是不值得被我们“赞颂”。夏志清在他的《中国古典小说导论》中分析道:“他们先后有组织有系统地平毁丁与梁山作对的祝家庄和曾头市,这只能说明他们的暴虐和贪婪。这些庄园都是富有战斗性的大庄户,与梁山好汉孔家兄弟入伙前所在的村庄颇为相似。就其具有独立精神和练兵习武以保证不受政府压迫方面来说,这里的居民与梁山好汉们并没有多少不同。然而后者却仇恨他们带有敌意的独立,与他们在最小的事端上结下深仇。”4)只要我们能够从让我们醉心的豪侠故事中跳出来重新审视这一个个情节,我们就能够发现:小说中的善恶观其实是混乱的。然而,当小说写到杨雄残杀潘巧云的时候,或者梁山好汉推平祝家庄曾头市的时候,我们所感到的却常常是一种畅快。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一个大胆的推测:《水浒传》之中所谓的“热情的歌颂”在很多时候是为了迎合市民听众的趣味而安排、设计的一系列情节,作者热烈歌颂的动机并不鲜明,至少,作者并不是完全站在“善”的角度在进行形象的塑造。此外,梁山女将在小说中并未得到和《水浒传》之中主流英雄对等的赞颂。小说中有着完整故事经历的英雄人物包括鲁达、林冲、武松、宋江、李逵、石秀、燕青等等,而几位女将的戏分是远远不能和他们相比的。孙二娘的出现简直是“昙花一现”,扈三娘仅仅在战场上最显英姿,在其他时候完全是可有可无。顾大嫂的形象略微饱满一些,却也仅仅是一位被妖魔化了的女强人,看不出作者在这几位女将身上倾洒了多么浓重的笔墨。更别说,在梁山之上,几位女将的地位之低,也是非常明显的。一百单八将都是“天上星宿”,巧的是,好汉们的排序与他们所对应的星宿有着明显的关联。然而,三位早期女将(相对于琼英)所对应的星宿之档次实在太低,三人中最高的扈三娘不过是地彗星列第二十三位,总排名第五十九。在她前面,还有无数长相、本事乃至道德都远远不如她的好汉,比如她丈夫。而顾大嫂和孙二娘则干脆被安排在倒数第几位。在《水浒传》中还有一段“劝降”的好戏,两位女将押着一位败将上堂来,竟被宋江怒斥:“焉得无礼!”两位女将便唯唯诺诺地退下到两旁。这虽然是宋江的巧计,却也可以看出这句话背后的文章:梁山女将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地位,她们在宋江(作者)眼里,是可以被人随意忽视的。因此,便有了扈三娘被宋江当作礼物一样许配给王矮虎的合理情节的出现。如果说这也算作“着力赞颂”的话,我不知道除了被残杀的好汉们的敌人,还有谁没有被这样赞颂了。三、情节之中的“过渡”作用常有论者注意到《水浒传》之中大多数女性形象的可有可无,甚至提出:连顾大嫂、扈三娘这样的角色都仅仅起一个穿针引线、使情节进行下去的作用。实际上,如果用这一现象来说明作者对女性的“忽视”,是十分牵强的。《水浒传》决不是单单描写一群梁山好汉的,它是一部宋明时期的风情画。小说中出现了六七百个人物形象,而隐藏在主角、配角身后“群众”形象则不计其数。在如此众多的人物形象之中,要分清主要角色和次要角色并不是很难。即便是在一百一十余位梁山好汉之中,我们也能够清晰地分辨出“主流角色”和“非主流角色”。上文列举过一些“有着完整故事经历的英雄人物”,如鲁达、林冲、武松、宋江、李逵、石秀、燕青等等,他们便是“主流角色”。在《水浒传》成书之前,他们就活跃在众多“水浒戏”当中,本身就是一个故事或者一出戏的主角。而此外众多角色,则几乎都是处于一个推动情节向前发展的配角乃至“群众演员”地位之上。在这一层面上,不分男女贵贱,一律平等,大家都要服从情节的安排。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小说中的女将也好,“淫妇”也好,总是“男性话语权”统治下的可有可无的配角,但是,其他非主流角色的出现,也都在发挥着自己推动情节前进的作用,如段景柱之失马,如时迁之偷鸡,如郓哥之掐架……因此,如果我们因为《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之“非主流”而认为作者在这里“单单蔑视女性”,是不恰当的。作者确实在小说中表现了对女性的无视甚至仇视,却不是通过这一细节表现出来的。四、“礼教”在女性形象塑造中的作用还有论者在论及《水浒传》的女性观这个问题的时候,十分着重地强调了宋明理学的作用。有的学者十分肯定地把小说对女性的仇视,尤其是对婚外情的极端仇视和“存天理灭人欲”联系起来,暗示了“封建礼教”在作者头脑中的作用。《水浒传》对女性婚外情的痛恨确实是十分明显的。小说里面对于几个出名的“品行不端”的女性的惩罚,可以说是非常残忍的,而且是严重地处罚过当的。作者描写武松对潘金莲实施的酷刑的时候,以及杨雄对潘巧云实施的暴虐的时候,采用的语言对暴行的实施者没有一丝的责备,读者读到的是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之感。但是,如果说这种情节的设计安排完全来自一种意识形态性颇强的“礼教”的作用,则未必符合真实情况。在宋代,道学、理学都还不是宋学中的主流学派,它的正统地位是在元代被确立的。而所谓“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宗旨对社会伦理道德产生指导意义,也就是说,“理学融入社会具有决定意义的契因,是其被国家政权所认可和推崇,成为具有权威地位的国家意识形态。5)”而这种权威的学术地位则是在朱熹死后才获得的。在此之前,二程和朱熹都备受压制,二程之学被冠以“元佑学术”的大帽子而被明令禁止;朱熹更被列入了“伪学逆党籍”,他的学术也被当作“伪学”而被取缔。因此,没有证据表明,宋人的道德观乃至宋元间的文学作品都是明显地受到道学伦理观指导的。元代一些戏剧作品中体现了理学的若干信条,比如《琵琶记》开场时所提出的“不关风化体,纵好也徒然”,但这并不能说明水浒传说的作者——那些市井艺人或者落魄文人也都明显依照理学的伦理规范指导自己的创作。五、特定阶层的价值观、人生观的体现“水浒”故事最初的来源是市井讲唱,这些故事所面对的第一观众也是城市小市民。因此,水浒故事从一开始就打上了这些阶层人民的烙印。对于此问题,有两种见解进行了更深入的分析:一种是由孙述宇先生在《水浒传的来历、心态与艺术》一书中提出的看法,认为仇视妇女,着意宣扬一种女人祸水的观念,是强盗文学的典型特征。此书认为,在水浒英雄的故事被写定成书前在民间流传讲述的二、三百年里,南宋初年北方当地的抗金武装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一方面这些带有强人色彩的抗金武装的英雄故事与原来的淮南盗宋江的故事融合,一方面,这些亡命之徒又通过讲述水浒故事向民众宣传,获取物质支援和兵员补充,同时又讲给自己人听来自娱并作为行动的指导。既然将水浒故事定为强人的宣传文学,里面的一些问题便迎刃而解,在这些强人的亡命生涯里,对妇女必然持一种防范疑惧态度:女人可能成为妨碍作战行动的累赘,女人可能使自己伤身,女人可能软化这些汉子强悍的亡命意志,女人可能使汉子们争风吃醋发生内讧,女人还可能和敌对势力的男人发生情感成为内奸而出卖自己人,……因此作为强人宣传文学的水浒故事,通过各种情节反复向这些亡命汉子们灌输“妇女不祥”的观念,也就成为题中应有之义了。另一种见解是王学太先生在《中国流民》一书中提出的。此书认为,一部《水浒传》,反映的是游民的价值观和人生理想,在它成书过程中,游民知识分子也扮演了重要角色。而游民的人生与农民不同,他们闯荡江湖,冲州撞府,流浪已久,家在他们心中早已淡漠了,妻儿对他们没什么吸引力,甚至还可能是他们成大事的累赘。在六十年代出土的明成化年间(1465-1487)刊刻的《新编全相说唱足本花关索出身传四种》里,开篇便讲到,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后,为做一番大事业,关羽、张飞竟然决定互相杀掉对方的家小(刘备此时是光棍儿),于是张飞跑到关羽的老家,一口气杀了关家大小十八口,只因一时不忍才放走了有孕在身的关羽的妻子胡氏,而那边关羽也同时动手,将张飞一家杀得干干净净。这个血淋淋的故事今天读起来真是触目惊心,但这就是游民价值观的真实体现。同样,《水浒传》中的梁山好汉为拉某人上山,也不惜设计锄灭其家室,断绝其对家的依恋,如秦明、卢俊义的上山便是明显例证。既然游民不重家室,对女性采取漠视乃至敌视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奇了,《水浒传》中对女性的种种特殊描写,正是游民心态的典型表现6)。上面两种说法,具体结论不同,但大致思路是非常接近的,即都把《水浒》做为某一特殊社会群体或阶层的价值观和人生理想的体现,并认为这一群体或阶层在成书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实际上,两种说法都能自圆其说,二者也有相通之处,因为历史中的游民距离强人其实只有一步之遥,他们的心态本就多有相似之处。至于说《水浒传》的作者和读者是否一定属于游民或者强人,则需要对宋元明的社会生活作出细致入微的考证和分析,这个任务也只能以后完成了。我们认为,不论是“流民”抑或“强人”,都应该属于市民阶层之内,在这个群体之内,各种人群都有互相转化的直接可能,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也都是非常接近的,强分彼此未必现实。因此,以“市民阶层的道德观之体现”来解释《水浒传》中对女性的歧视现象,还是比较合理的。

摘要:《水浒传》不仅塑造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好汉,同时也塑造了许多有个性的、活生生的女性形象。这些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妇女形象,从不同的角度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状。《水浒传》所刻画的女性主要分为四大类:一类是女英雄,如扈3娘、孙2娘和顾大嫂;一类是淫妇,如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等;还有一类边缘类弱小女子,如林冲娘子金巧莲等。在他对这些女性形象的塑造中,既让我们看到了当时女性在男性世界中生活的痛苦,也使我们深刻地了解作者对女性真挚的同情。【关键词】女性形象影响根源在几千年的中国古典文学中,文学家们塑造了很多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形象有才智美貌兼具,但是却受传统封建文化思想的影响,缺乏独立的人格,总是依附于男性,由男性支配,。同时也饱含作者对这些典型女性形象的独特感情。《水浒传》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传》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用白话文写成的章回小说,又名《忠义水浒传》,一般简称《水浒》,作于元末明初。《水浒传》描述了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广大农民在贪官逼迫下,无以为生,纷纷占山为王,结盟起义的历史史实,记述了起义发生、发展到失败的全过程。《水浒传》一共塑造了七百多个人物形象,女性有七十多位,占了十分之一。她们一般社会地位低下,再加上社会混乱,朝廷腐败,充满很多不稳定的因素,每个人都存在着生命危险。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老百姓惶恐不安,很多女子为了生存,不惜一切手段,不顾人格尊严。有的出卖自己的肉体,有的委曲求全,有的奋起反抗加入,造反的行列,成为女中豪杰。作者施耐庵就是通过塑造这样一系列人物形象,为读者描绘一幅历史的画卷,让我们去品味这些有血有肉的人物。一女性形象分析《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从社会伦理道德的角度可以大致地分为三大类:第一类称赞和歌颂的英雄式女性形象。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第二类痛恨和蔑视的丑恶式女性形象。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第三类同情和悲怜的弱者式女性形象。林娘子金翠莲玉莲等1 正面的英雄式女性形象(一)正面形象:孙二娘顾大嫂扈三娘1、孙二娘(1)人物简介:水浒重要人物之一,人称梁山妖艳第一,在水浒传中他是张青的妻子,黑店老板娘,绰号母夜叉。在孟州道十字坡与张青开酒店卖人肉。武松被发配到孟州路过十字坡,险遭孙二娘的毒手。武松假装喝醉酒捉住了孙二娘,张青求饶,武松遂与张青、孙二娘夫妇相识,孙二娘后来跟随张青上了梁山,主持梁山泊西山酒店,迎来送往,打探消息,是梁山第一百零三条好汉,随宋江征讨方腊时,孙二娘阵亡。(2)形象分析:在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作者在塑造女性都比较注重外貌描写,通过各种辞藻来修饰描述女性的貌美,但《水浒传》的作者没有按照传统的塑造女性形象的描写手法,而是从另一角度来塑造女性形象。他笔下的母大虫顾大嫂和母夜叉孙二娘,虽是英雄,但相貌丑陋,名字也很丑。孙二娘,她的出场主要在《水浒传》第二十七回“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孙二娘是作者在三位女性英雄中刻画得最为精细、着墨最多的人物。她一出场作者就对她做了有力的渲染。我们首先来看一下母大虫顾大嫂的长相和打扮:“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作者似乎仍嫌对她的描述得不够,在本回又以一段韵文加以刻画:“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这是一个被作者男性化了的女人,她没有漂亮的容貌,婀娜的身姿,温柔的个性,像一个打扮夸张怪异,不修边幅,杀气逼人的母夜叉,丝毫没有女性的温柔顺从之美,可以用丑来形容,可是在这丑陋的外表之下,作者赋予她极其鲜明的个性:有血气、有主见、身手不凡、敢做敢为。中国古代传统女性,她们在家庭中唯唯诺诺,唯丈夫命是从。孙二娘则不然,她经营着一家黑店,有一身好武艺,富有江湖豪侠之气。她热情大方、外向直露,我们可以从对她的描写中看出。如当武松叫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她不惊不慌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自来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她泼辣凶猛且粗俗,当武松被麻倒时,她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又欢喜道:“今日得这三头行货,倒有好两日馒头卖。又得这若干东西。”当她见店里的两个汉子拖扯不动武松时,喝在一边,说道:“你这鸟男女,只会吃饭喝酒,全些没用,直要老娘亲自动手!”可见她的力气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在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文人非常看中女性的物质属性,大多数文人在塑造女性形象时,比较热衷于女性的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孙二娘虽然身为女儿身,却不具备这样的美貌,她有的更多的是男子气概。但她却有细心、体贴的一面,这在她帮助武松化装来躲避作公的追查一节,足以体现出来,孙二娘对此做了一个周密的安排:把武松装扮成一个行者的模样,既遮了额上的金印,又有了度牒做护身符,万无一失。武松临走前,“孙二娘取出这度牒,就与他缝了锦袋盛了,教武松挂在贴肉胸前。”可见在她粗犷、丑陋的外表下,也存有一颗智慧的心。小说中孙二娘的出场并不多,但其泼辣凶猛、热情直率的江湖女豪侠的形象令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孙二娘是一个在精神上有比较强烈的自主意识的女性形象。一方面她对丈夫并不是唯命是从,而是我行我素。如丈夫张青再三嘱咐,三等人不可坏,但孙二娘却有自己的主张,只要是有利可图,便顾不了这么多,见客就宰,所以鲁智深、武松都差点成了孙二娘的馒头馅。另一方面,孙二娘作为一名女子,每天跟男人打交道,这是不符合要求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抛头露面的传统观念。作者对孙二娘的这种行为给予了肯定,说明他是支持女性不要依附于男性而独立自主的。2、顾大嫂(1)人物简介:梁山第二位女英雄,有一身本领,原来在登州城东门外开酒店。顾大嫂是解珍姑妈的女儿。解珍、解宝被毛太公陷害关入大牢后,顾大嫂请来邹润。邹润叔侄和丈夫孙新、夫哥孙立等劫了大牢。顾大嫂又以孙立女眷的身份打入祝家庄内,和梁山其他好汉一起,里应外合攻破了祝家庄。顾大嫂上梁山后与丈夫孙新开梁山东山酒店,重操旧业,是梁山第一百零一条好汉。受招安后,顾大嫂被封为东源县君。(2)形象分析:小说中第二位女英雄是绰号为母大虫的顾大嫂,《水浒传》第四十九回“解珍解宝双越狱”中,解珍请乐和带口信就介绍了顾大嫂:“我有个房分姐姐……见在东门外十里牌住……叫做母大虫顾大嫂,开个酒店,家里又杀牛开赌。我那姐姐,有三二十人近他不得。姐夫孙新,这等本事,也输与他……只有那个姐姐和我弟兄两个最好……把我的事说知,姐姐必然自来救我。”这一席话至少告诉我们:顾大嫂是开酒店的,但不是黑店,还是多种经营,卖酒卖牛肉、开赌房。只求财,不害命。顾大嫂很有本事,能与三二十人对打,与解珍解宝关系密切,最后是顾大嫂是个热心肠。“必然自来救我”,不但补充说明了与解珍兄弟最好,还透出她是个豪爽、性急之人。可见顾大嫂是何等的勇猛和武艺高强。对其长相,作者也写了一段描写:“眉眼粗大,胖面肥腰。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红裙六幅,浑如王月榴花;翠领数层,染就三春杨柳。有时怒起,提井栏便打老公头;忽地心焦,拿石锥敲翻庄客腿。生来不会拈针线,正是山中母大虫。”(第四十九回)从这段描写可以看出顾大嫂有些像性格暴躁、凶残的母老虎,如果说孙二娘还有几分女人的姿色,那顾大嫂与她相比,就更少了几分,“胖面肥腰”,可见顾大嫂长得也不漂亮,她比孙二娘还男性化,她的性格相当急噪,她发怒时会提井栏打老公;心焦时,拿石锤敲翻庄客腿;当乐和向顾大嫂介绍完解珍、解宝入狱的情况,顾大嫂便迫不及待地叫火家:“快去寻得二哥家来说话!”当孙新表示了劫牢的想法后,顾大嫂便道:“我和你今夜便去。”急噪之态已跃然纸上,连孙新都笑道:“你好粗鲁!”她的这一性格与梁山的另一位好汉黑旋风李逵有着相似之处,她又是极其仗义、有勇有谋的人,如她想到事发肯定要连累丈夫的哥哥,但直接告诉他,恐怕他不会来,于是假装有病,将丈夫的哥哥夫妇都请来,之后使用激将法使之就范。在劫牢过程中贴肉藏了尖刀,扮作送饭的妇人先进去,并且在牢房里见机行事,最后成功救出解珍解宝,一起加入了梁山队伍。顾大嫂在小说中的出场也不多,但她那种急噪、火暴以及有勇有谋的个性令人印象深刻,不愧为母大虫之称。顾大嫂不会女工,从“从来不会拈针线”可以看得出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能专心于女红,这才是女子应该做的。但是,顾大嫂却不是这样,是“弄棒持枪当女工。”我们看到了她对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女红”等传统观念的一种背离。在顾大嫂和孙二娘两位女性形象身上,我们能看到作者妇女观中比较积极的一面,他打破了古往今来外在美的女性形象的传统,女性不一定必须要有外在美,只要有胆有识,重情义,同样是值得称赞和歌颂的。这对占统治地位的传统男权是一种有力的挑战。3、扈三娘人物简介:扈三娘,人称“一丈青”,在梁山排在第五十九。是梁山三位女将之一。原与祝家庄的祝彪订了亲,宋江攻打祝家庄时,同为独龙岗上的扈家庄派兵救援祝家庄,扈三娘于阵前俘获了梁山的王英,后来被林冲所擒,便投降梁山,成为梁山第一女将。后来,扈三娘与王英由宋江主婚,结成夫妻,同掌梁山三军内诸事。后来征讨方腊时,丈夫王英战死,扈三娘前往接应时也为郑彪所杀。作者也为我们塑造了以为比较完美的女英雄形象。《水浒传》中的第三位女英雄一丈青扈三娘,主要出现是在第四十八回“一丈青单捉王矮虎,宋公明两打祝家庄”中。与其他两位女英雄比较,扈三娘是她们之中最漂亮的,不论是从相貌、品性还是武艺都是一流的,是完美的,是作者赞扬歌颂的对象。扈三娘,她的出场时先声夺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先是杜兴向杨雄、石秀介绍扈三娘:“他庄上别的不打紧,惟有一个女儿最英雄,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双刀,马上如法了得。”后来扈三娘出场时书上是这样写的:“雾鬓云鬟娇女将,风头鞋宝镫斜踏。黄金坚甲衬红纱,狮蛮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手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第四十八回)由此可见一丈青的美丽娇艳,武艺出众,一个美女英雄形象立刻呈现在读者面前。她首先与王矮虎交战,生擒活捉了王矮虎;然后与欧鹏交战,欧鹏也占不到他半点便宜;又与马麟交战,交战的场面非常激烈;但她最出彩之处是在与王矮虎交战中打得王矮虎只有招架之力,手颤脚麻,枪法大乱,后又“轻舒猿臂,将王矮虎提离雕鞍,活捉去了”。之后又战胜了欧鹏,虽然后来不敌豹子头林冲,被活捉过去,但仍不减其英勇之气。《水浒传》中对扈三娘的语言、动作的描写都不多,出现的场面也很有限,在整个小说中,一丈青似乎是个哑巴美人,很少说话,唯一的一次张口是在与田虎军交兵时,王矮虎被琼英刺下马,而扈三娘看见刺伤了丈夫,大骂:“贼泼小淫妇儿,焉敢无理!”扈三娘在《水浒传》里几乎成了一个毫无生气的人物,只是一个符号化的女人,没有选择自由婚姻的权利,在家人被梁山军队全部杀光后,也没有说一句话,最后还被宋江做人情嫁给了龌龊的王矮虎,而且还是一个自己的手下败将。而这个时候,她的家人尸骨未寒,扈三娘面对这样的安排也只是默默接受,作者把扈三娘塑造成了一个虽美丽,却没有自己思想的女性,受制于男权。她虽然默认了自己的婚姻,却并不是满意,这就表现出封建社会中,妇女为了求得生存,不得不委曲求全,是一种“男尊女卑”的体现。让我们认识到在男权统治的社会中,不仅自己的父亲、兄弟和丈夫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连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也能轻而易举随心所欲地去支配女人的命运。扈三娘虽然感到委屈,但还是要跟这些掌握她命运的人流血拼命,她的悲剧表明了:即使她再美丽、高贵,英勇无敌,也永远冲不破男权的统治压迫。可以说扈三娘在《水浒传》中只是一个无血肉气性的女性形象。虽然这样,也抹杀不了她英勇美丽的形象。2 反面的丑恶式女性形象(二)反面形象: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从伦理道德的角度来看,是这类坏女人形象的典型代表,他们是作者痛恨和蔑视的对象。作者既表现出了她们的共同点,也写出了她们的不同点,丰富了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她们都有漂亮的外貌,但是她们都有各自的不幸。她们都有不幸的爱情和婚姻,为了追求幸福,背离了伦理道德的传统。但是当时的社会环境,不为传统的伦理道德所容,所以她们的下场都很悲惨。她们的命运都不能自己掌握,甚至被认为是男性被逼上梁山的原因,被认为是红颜祸水。从历史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传统的女性角色在社会社会中的地位非常低。在我国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妇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在政权、男权的多重压迫下,形成了“男尊女卑”的基本观念,妇女在社会中处于依附地位,经济上没有独立,精神上也有枷锁。如《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是一个非常美貌勤劳和孝顺的女性,但是由于不合封建家长的意愿,被迫离开焦仲卿,最终酿成惨死的悲剧。历史上这样的实力比比兼是。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她们都是身处社会底层的城市妇女,她们都有着各自的不幸,对自己的婚姻极为不满,并对美好的爱情和婚姻充满了幻想和追求,所以才会做出违背封建礼教的事情。1、潘金莲潘金莲是《水浒传》中塑造的比较成功的一个女性形象。人们历来对潘金莲评价不高,往往把她形容成“淫妇、荡妇”。在水浒中,潘金莲因不满与武大郎的婚姻,确实与西门庆有奸情,而且为了与西门庆在一起,亲手毒死了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是《水浒传》所有女性中遭遇最悲惨的。对潘金莲的形象从以下几方面进行分析:1、她出身卑微,但本性是善良的。对于潘金莲的出身和与武大郎成亲,书上这样写:“那清河县里有一个大户人家,有个使女,小名唤作潘金莲,年方二十余岁,颇有些颜色,因为那个大户要缠她,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记恨于心,却倒赔他些房,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在这段描写中,我们可以看出:潘金莲出身低微,从小就被卖,在大户人家做使女,是个苦命的女子。只因为长的漂亮,主任要纳她为妾。她不愿意做小妾,拒绝了主子的无理要求,这样便激怒了大户,大户记恨在心,便强迫着她嫁给武大郎。如果她本性放荡,贪图富贵,依从大户的意思做了小妾,那也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好的归宿。但是她不肯从,拒绝大户的要求,这一点正说明了她是一个本性善良,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嫁给武大郎后,她内心是渴望平静生活的,当一些浮浪子弟因看中他的美貌,常来家里羞恼她,她愿意跟武大从清河县迁到阳谷县,并早早关好门窗,免得惹是生非。潘金莲和武大郎的婚姻是不幸的,她们夫妻很不般配。这主要表现在一下几个方面:第一,外表上的不般配“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芬芳窈窕玉生香。”说明潘金莲很漂亮。丈夫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生的狰狞,头脑可笑,还被清河县人起了一个很形象的浑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个子不满五尺,说明很矮小。皮肤象谷树皮,说明很粗糙。又矮又丑的武大郎,怎么配得上美貌的潘金莲呢?第二,性格上不和潘金莲曾对武松说她平生快性,看不得这般三大不回头,回答和转身的人。她和武大吵架时骂他是男子汉,自不做主,却听别人调遣。她对西门庆说他的丈夫是无用之人,官人休要笑话。这些都可以看出潘金莲与武大郎性格、思想上的差异以及她度武大郎的不满。第三,人品上不对等俗话说:郎才女貌。可是潘金莲有美貌,而武大郎却没有才能。他只会每天老老实实的卖炊

水浒传女性形象毕业论文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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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 《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可以分成三类: 1、上附天罡地煞之数的梁山三位“女英雄”:孙二娘、顾大嫂、扈三娘; 2、第二类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四个淫妇:二潘、阎婆惜以及卢俊义的贾氏夫人; 3、《水浒传》里面描写了一个贞节娘子:林娘子。此外还有一些人物形象,比如说有两个老太婆,一个是面目不太清楚的阎婆惜的母亲阎婆,一个是面目可憎的王婆。 孙二娘 黑店老板娘,孟州道十字坡开人肉包子铺的,绰号母夜叉。她这个“母夜叉”形象是“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而且母夜叉跟她丈夫之间的关系是倒过来的。丈夫武艺没她高强,而且这个店不是姓张,而姓孙,为什么呢?孙二娘的黑店是祖传的,她父亲叫山夜叉孙元,是江湖上的前辈绿林中是有名的。这个形象以及她的作为,我们大概很难接受。武松眼中看到的这个黑店是“墙上挂了几张人皮,梁上吊了几条人腿”,这样也算好汉吗?是农民起义吗?任何一个朝代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恐怕都是要法律追究的。说到底,孙二娘就是一个娴熟于江湖黑道的女人。 读者对梁山上三位女英雄印象最深的应该是扈三娘。因为扈三娘漂亮,美貌,英武,但她却是一个非常不成功的文学形象,不管《水浒传》写扈三娘英雄了得,用了如何重笔浓彩,但是作为人物形象,作为艺术形象是单薄的,没有性格可言,嫁给王矮虎已经是她的人生大不幸,最后又死于非命。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对女性的一种轻蔑态度。她只是一个概念,一个符号。一个哑美人。这个符号就是:能征惯战,美貌佳人。 潘金莲是小说中塑造得很成功的人物形象之一。加之后来有了《金瓶梅》,于是“潘金莲”就成了“淫妇”的典型、代名词。其实这是不公平的。潘金莲本来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想过平安日子的女人。是一个有追求的女人,从她和武大的和睦相处到最后的毒杀亲夫,潘金莲有一个逐步堕落的过程。 潘金莲有一个逐步堕落的过程。最初她还是有追求的,还是有一些独立的想法。张大户垂涎她,她本来可以弄一个小妾的名分,她不干,被财主报复嫁了“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好一块羊肉倒落在了狗嘴里”(也就是现在说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心中不满意,又经了外人的挑唆,一步一步走向深渊。中间还描写她有一个追求,看到了武松,遭到了武松的拒绝。在潘金莲那里,应该说是她欲望膨胀大于道德。在她那里是没有道德观念的,当然一个使女出身,大概也不识几个字,没有什么见识,可能是自然属性高于她的社会属性,本能压倒了理智,所以走向了毁灭。 《水浒传》中一段绝妙文字 小说第23回写武松见嫂。 金圣叹评:凡叫过三十九遍“叔叔”,忽然改作“你”字,真欲绝倒人也! 金圣叹评:上篇写武二遇虎,真乃山摇地撼,使人毛发倒卓;忽然接入此篇,写武二遇嫂,真又丝柳花朵,使人心魄荡漾也。 《水浒传》中,为什么如此塑造安排这些女性形象?作者的女性观为什么如此落后?梁山好汉为何“不近女色”? 第一,《水浒传》同《三国演义》一样,写的是男人的世界,基本上是“男性文学”。打家劫舍,南征北战,这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是没有份的。但为了突出不近女色的男性英雄本色(如武松),就得有淫荡的女性作为陪衬(如潘金莲);另外,从话本演变而来的小说,为了招徕听众和读者,还得配些“荤料”才对市井细民的胃口。 第二,传统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男权文化和“女人祸水论”的投射。潘金莲淫荡到了可怕的地步。我们文化中为什么会塑造潘金莲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恶女人和淫荡女人的形象呢?说到底还是男性作家对自己欲望的一种恐惧投射到女人身上。所以这种有欲望的女人她特别可怕。她就没有善终的,那她的这种命运结局是作家的一种道德理念在这里起作用。就是有欲望的女人,尤其是自己要把握自己欲望的女人,我们文化就要给她判死刑。告诫现实生活中的女人,你们还是温顺一点的好,回去做贤妻良母的好。 第三,是“江湖观念”作祟。《水浒传》描写的是江湖绿林的故事。那么江湖绿林中的准则,他们的观念,跟一般社会上的普通平民是不同的,这是强人的一种观念。比如杀人越货,开黑店,实际上就是江湖黑道。为什么走江湖黑道的他们会如此轻蔑女人呢?因为江湖中自有江湖中的准则,他们是亡命之徒,啸聚山林,打家劫舍。他们认为女人妻小是个累赘。生理需要可临时去抢占。所以在《水浒传》中描写很多,小霸王周通抢压寨夫人,王矮虎也做这样的事情。所谓压寨夫人可不是真正的“夫人”,实际上就是性工具。如果等到官兵来剿,那么这压寨夫人一个都难逃做刀下鬼,要么被自己的男人杀掉,要么被俘以后,作为匪人家眷也都会死于一些官法。 历史可以证实,比如说李自成,张献忠,他们都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崇祯十二年,李自成在潼关园大败,逃到商洛山中,当时觉得穷途末路,几次要自杀。养子李双喜劝阻了,他的大将刘宗敏为了辅佐李自成东山再起,回去就把自己两个妻子杀掉。然后其他的一些壮士,也就是李自成的死党们,一看大将军刘宗敏如此做事,也回去把自己的妻子杀掉。这些妻子实际上都是压寨夫人一类的,都是掳掠来的女人。杀掉以后表示死心塌地跟朝廷再战。李自成这样才轻骑突围,终于东山再起。这样一种观念,视女人为累赘,视女人为物品,他们把女人处死,就好像烧掉山寨一样。那些女人是没有人格地位的,这里边我们可以看到《水浒传》的作者,他也是这样一种心态,轻视妇女,视妇女于草芥,如虫蚁。 第四,是情节发展的需要。如:扈三娘的出现以及王矮虎大战扈三娘的情节,是要与第31回宋江许愿给王矮虎找一个夫人的情节相扣;潘金莲与武大、武松以及西门庆的种种纠葛,是武松一步步走上梁山的必然过程。 第五、错误的“养生”观念作祟。比如说晁盖,他是个财主,有钱,东溪村保正,仗义疏财,结交天下好汉。书中宋江出场大约是三十四五岁年纪。他跟晁盖两人见面的时候,说晁兄长我十岁,那晁盖就是四十余岁。小说中专门写晁盖,不娶妻子,只爱使枪弄棒,整日打熬筋骨。也就是说,当时的这些绿林中人,认为练武艺跟近女色是矛盾的。这是中国古代一个养生学里边的理论,古人认为练武首先要保先天元气。所以对女性的轻视也是意中之事。

《水浒传》百二十回本中出现过的女性大约有七十六位,其中略为提及不作具体描写的有47人。而全书中有名有姓的人物有五百七十七个,有姓无名的有九十九个,有名无姓的九个,共写了六百八十五个人物。书中提到但未出场的人物还有一百零二个,共七百八十七个人物”。1)在整部小说中,女性形象所占比例不大。而且,在这样一部“英侠传奇”之中,几乎没有一位女性是小说的“主流人物”,她们或者在小说中充当被梁山好汉们屠杀虐待的反面角色,或者同化于好汉群体之中,或者融化在芸芸众生之中,根本不能算作一个完整生动的艺术形象。对于《水浒传》中所出现的女性形象的研究,从这部小说出现之日起就一直在进行着。最近十年来,专门探讨这个问题的专文大约有三十几篇2),还有一部专著《红颜祸水——<水浒传>、<金瓶梅>女性形象的文化思考》(王宜庭著,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另外还有大量“水浒”文章及专著谈到了这个问题。综观近年来探讨《水浒传》中的女性问题的文章,我们不难发现,论者们多数都强调了《水浒传》的作者对女性的无视和仇视,并从多个角度分析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但是,我个人感觉其中有些观点未必很好地解释了《水浒传》的女性观所表现出的一系列问题,还有很大的商榷空间。因为时间和能力的关系,本文只能对一些文章的观点提出质疑,并作一个简析,至于真正的“解决问题”,只能留待以后了。一、《水浒传》中女性之形象群体划分对于《水浒传》中所出现女性的群体划分,虽然不同学者有不同的标准,并为不同类别取了不同的名称,但是,把这七十余位女性分为三类还是大多数学者的主要取向。依照不同的标准,有的学者把这些女性分为:作者揭露、批判的对象;歌颂、赞美的对象和寄予了同情的对象。这是以“作者对这些女性所持的态度”的角度。还有学者把这些女性分类为“天使型”、“恶魔型”和“雄化型”,取的是人物形象本身的形象特征。另有学者把这些女性分类为“弱女子”、“女英雄”和“淫妇”,则是依照情节所作的划分。在一些“漫说水浒”类的书籍中,作者则把这些女性分类为“妖女”、“魔女”和“无面目女子”,这种划分,主观性较强3)。此外,还有少数文章把“作者着意刻画”的女性分为两类,一类是“三位女英雄”,还有一类是“非英雄女子”,即潘金莲、潘巧云、王婆、阎婆等等淫妇、妓女、虔婆。应该说,以上几种分类都有一定的道理,都是站在一定的角度对小说中人物形象进行的划分。但是,仔细读了小说之后,我们会发现,以上几种分类还是显得有些粗疏。很早以前就曾听到过这样一种说法,说《水浒》的作者,一定是与姓潘的有仇,要不《水浒传》里两个姓潘的女人潘金莲和潘巧云怎么都是淫妇而且还不得好死?这话十九是开玩笑,但它也说出了一定道理,即《水浒传》对女性有一种特殊的仇视。但是,仇视归仇视,说作者意在“揭露、批判”这些红杏出墙的女性则未必合适。与之相对,认为出现在“梁山好汉”之中那三位女侠属于作者“着力赞美、歌颂”的女性,也未必合适。有关这个问题,本文将在下一部分中继续质疑。此外,把宋江麾下三位女侠(加上琼英,可以算作四位)归结为“雄化女性”,与“恶魔型”,也即小说中那些“淫妇”相对,也并不合适。且不论扈三娘这样的非天使、非恶魔也没有被雄化的女性如何措置,就说这“雄化”和“恶魔”的界限足够清晰么?孙二娘在十字坡做的是杀人害命的买卖,对于她的样貌,作者描写道:“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拥有这种长相,不论看外形还是看她所做过的勾当,与妖魔何异?反倒是潘巧云的所作所为远远够不上“魔女”的标准,她不过是搞了一个婚外情。二、被作者“着力赞美、歌颂”的女将上文说过,孙二娘长得就像个母夜叉,而她杀人越货,甚至把人做成馒头馅,以这样的行为,要把她归并到“善”的阵营之中,与潘金莲、潘巧云等“淫妇”对立,实在是不恰当的区分。《水浒传》中的女性,在善恶问题上区别不太鲜明。正如在小说的男性世界里,善恶也很难区分,梁山好汉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并不能始终一贯地执行这个信条:天神般的武松初识孙二娘的时候曾把她当作“铲平”的对象,可是他们一旦结拜,便默许了张青夫妻的为恶;鲁智深嫉恶如仇,慷慨潇洒,却因为受不了别人的小气而砸了人家的酒席,抢了东西就走;而宋江因为受到黄文炳谗言的构陷,就把他活割了吃掉,这些都不足以使他们成为“善”的代表。至于说梁山好汉们推平祝家庄、曾头市,更是不值得被我们“赞颂”。夏志清在他的《中国古典小说导论》中分析道:“他们先后有组织有系统地平毁丁与梁山作对的祝家庄和曾头市,这只能说明他们的暴虐和贪婪。这些庄园都是富有战斗性的大庄户,与梁山好汉孔家兄弟入伙前所在的村庄颇为相似。就其具有独立精神和练兵习武以保证不受政府压迫方面来说,这里的居民与梁山好汉们并没有多少不同。然而后者却仇恨他们带有敌意的独立,与他们在最小的事端上结下深仇。”4)只要我们能够从让我们醉心的豪侠故事中跳出来重新审视这一个个情节,我们就能够发现:小说中的善恶观其实是混乱的。然而,当小说写到杨雄残杀潘巧云的时候,或者梁山好汉推平祝家庄曾头市的时候,我们所感到的却常常是一种畅快。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一个大胆的推测:《水浒传》之中所谓的“热情的歌颂”在很多时候是为了迎合市民听众的趣味而安排、设计的一系列情节,作者热烈歌颂的动机并不鲜明,至少,作者并不是完全站在“善”的角度在进行形象的塑造。此外,梁山女将在小说中并未得到和《水浒传》之中主流英雄对等的赞颂。小说中有着完整故事经历的英雄人物包括鲁达、林冲、武松、宋江、李逵、石秀、燕青等等,而几位女将的戏分是远远不能和他们相比的。孙二娘的出现简直是“昙花一现”,扈三娘仅仅在战场上最显英姿,在其他时候完全是可有可无。顾大嫂的形象略微饱满一些,却也仅仅是一位被妖魔化了的女强人,看不出作者在这几位女将身上倾洒了多么浓重的笔墨。更别说,在梁山之上,几位女将的地位之低,也是非常明显的。一百单八将都是“天上星宿”,巧的是,好汉们的排序与他们所对应的星宿有着明显的关联。然而,三位早期女将(相对于琼英)所对应的星宿之档次实在太低,三人中最高的扈三娘不过是地彗星列第二十三位,总排名第五十九。在她前面,还有无数长相、本事乃至道德都远远不如她的好汉,比如她丈夫。而顾大嫂和孙二娘则干脆被安排在倒数第几位。在《水浒传》中还有一段“劝降”的好戏,两位女将押着一位败将上堂来,竟被宋江怒斥:“焉得无礼!”两位女将便唯唯诺诺地退下到两旁。这虽然是宋江的巧计,却也可以看出这句话背后的文章:梁山女将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地位,她们在宋江(作者)眼里,是可以被人随意忽视的。因此,便有了扈三娘被宋江当作礼物一样许配给王矮虎的合理情节的出现。如果说这也算作“着力赞颂”的话,我不知道除了被残杀的好汉们的敌人,还有谁没有被这样赞颂了。三、情节之中的“过渡”作用常有论者注意到《水浒传》之中大多数女性形象的可有可无,甚至提出:连顾大嫂、扈三娘这样的角色都仅仅起一个穿针引线、使情节进行下去的作用。实际上,如果用这一现象来说明作者对女性的“忽视”,是十分牵强的。《水浒传》决不是单单描写一群梁山好汉的,它是一部宋明时期的风情画。小说中出现了六七百个人物形象,而隐藏在主角、配角身后“群众”形象则不计其数。在如此众多的人物形象之中,要分清主要角色和次要角色并不是很难。即便是在一百一十余位梁山好汉之中,我们也能够清晰地分辨出“主流角色”和“非主流角色”。上文列举过一些“有着完整故事经历的英雄人物”,如鲁达、林冲、武松、宋江、李逵、石秀、燕青等等,他们便是“主流角色”。在《水浒传》成书之前,他们就活跃在众多“水浒戏”当中,本身就是一个故事或者一出戏的主角。而此外众多角色,则几乎都是处于一个推动情节向前发展的配角乃至“群众演员”地位之上。在这一层面上,不分男女贵贱,一律平等,大家都要服从情节的安排。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小说中的女将也好,“淫妇”也好,总是“男性话语权”统治下的可有可无的配角,但是,其他非主流角色的出现,也都在发挥着自己推动情节前进的作用,如段景柱之失马,如时迁之偷鸡,如郓哥之掐架……因此,如果我们因为《水浒传》中的女性形象之“非主流”而认为作者在这里“单单蔑视女性”,是不恰当的。作者确实在小说中表现了对女性的无视甚至仇视,却不是通过这一细节表现出来的。四、“礼教”在女性形象塑造中的作用还有论者在论及《水浒传》的女性观这个问题的时候,十分着重地强调了宋明理学的作用。有的学者十分肯定地把小说对女性的仇视,尤其是对婚外情的极端仇视和“存天理灭人欲”联系起来,暗示了“封建礼教”在作者头脑中的作用。《水浒传》对女性婚外情的痛恨确实是十分明显的。小说里面对于几个出名的“品行不端”的女性的惩罚,可以说是非常残忍的,而且是严重地处罚过当的。作者描写武松对潘金莲实施的酷刑的时候,以及杨雄对潘巧云实施的暴虐的时候,采用的语言对暴行的实施者没有一丝的责备,读者读到的是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之感。但是,如果说这种情节的设计安排完全来自一种意识形态性颇强的“礼教”的作用,则未必符合真实情况。在宋代,道学、理学都还不是宋学中的主流学派,它的正统地位是在元代被确立的。而所谓“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宗旨对社会伦理道德产生指导意义,也就是说,“理学融入社会具有决定意义的契因,是其被国家政权所认可和推崇,成为具有权威地位的国家意识形态。5)”而这种权威的学术地位则是在朱熹死后才获得的。在此之前,二程和朱熹都备受压制,二程之学被冠以“元佑学术”的大帽子而被明令禁止;朱熹更被列入了“伪学逆党籍”,他的学术也被当作“伪学”而被取缔。因此,没有证据表明,宋人的道德观乃至宋元间的文学作品都是明显地受到道学伦理观指导的。元代一些戏剧作品中体现了理学的若干信条,比如《琵琶记》开场时所提出的“不关风化体,纵好也徒然”,但这并不能说明水浒传说的作者——那些市井艺人或者落魄文人也都明显依照理学的伦理规范指导自己的创作。五、特定阶层的价值观、人生观的体现“水浒”故事最初的来源是市井讲唱,这些故事所面对的第一观众也是城市小市民。因此,水浒故事从一开始就打上了这些阶层人民的烙印。对于此问题,有两种见解进行了更深入的分析:一种是由孙述宇先生在《水浒传的来历、心态与艺术》一书中提出的看法,认为仇视妇女,着意宣扬一种女人祸水的观念,是强盗文学的典型特征。此书认为,在水浒英雄的故事被写定成书前在民间流传讲述的二、三百年里,南宋初年北方当地的抗金武装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一方面这些带有强人色彩的抗金武装的英雄故事与原来的淮南盗宋江的故事融合,一方面,这些亡命之徒又通过讲述水浒故事向民众宣传,获取物质支援和兵员补充,同时又讲给自己人听来自娱并作为行动的指导。既然将水浒故事定为强人的宣传文学,里面的一些问题便迎刃而解,在这些强人的亡命生涯里,对妇女必然持一种防范疑惧态度:女人可能成为妨碍作战行动的累赘,女人可能使自己伤身,女人可能软化这些汉子强悍的亡命意志,女人可能使汉子们争风吃醋发生内讧,女人还可能和敌对势力的男人发生情感成为内奸而出卖自己人,……因此作为强人宣传文学的水浒故事,通过各种情节反复向这些亡命汉子们灌输“妇女不祥”的观念,也就成为题中应有之义了。另一种见解是王学太先生在《中国流民》一书中提出的。此书认为,一部《水浒传》,反映的是游民的价值观和人生理想,在它成书过程中,游民知识分子也扮演了重要角色。而游民的人生与农民不同,他们闯荡江湖,冲州撞府,流浪已久,家在他们心中早已淡漠了,妻儿对他们没什么吸引力,甚至还可能是他们成大事的累赘。在六十年代出土的明成化年间(1465-1487)刊刻的《新编全相说唱足本花关索出身传四种》里,开篇便讲到,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后,为做一番大事业,关羽、张飞竟然决定互相杀掉对方的家小(刘备此时是光棍儿),于是张飞跑到关羽的老家,一口气杀了关家大小十八口,只因一时不忍才放走了有孕在身的关羽的妻子胡氏,而那边关羽也同时动手,将张飞一家杀得干干净净。这个血淋淋的故事今天读起来真是触目惊心,但这就是游民价值观的真实体现。同样,《水浒传》中的梁山好汉为拉某人上山,也不惜设计锄灭其家室,断绝其对家的依恋,如秦明、卢俊义的上山便是明显例证。既然游民不重家室,对女性采取漠视乃至敌视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奇了,《水浒传》中对女性的种种特殊描写,正是游民心态的典型表现6)。上面两种说法,具体结论不同,但大致思路是非常接近的,即都把《水浒》做为某一特殊社会群体或阶层的价值观和人生理想的体现,并认为这一群体或阶层在成书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实际上,两种说法都能自圆其说,二者也有相通之处,因为历史中的游民距离强人其实只有一步之遥,他们的心态本就多有相似之处。至于说《水浒传》的作者和读者是否一定属于游民或者强人,则需要对宋元明的社会生活作出细致入微的考证和分析,这个任务也只能以后完成了。我们认为,不论是“流民”抑或“强人”,都应该属于市民阶层之内,在这个群体之内,各种人群都有互相转化的直接可能,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也都是非常接近的,强分彼此未必现实。因此,以“市民阶层的道德观之体现”来解释《水浒传》中对女性的歧视现象,还是比较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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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个女人和105个男人的故事 外国版译名

浅谈水浒英雄为何上梁山

看看百家论坛上的《鲍鲲山说水浒》,也许会有启发的。

水浒传毕业论文女性

水浒里的女性全是受迫害的108里面只有3个,绰号分别是母大虫、母夜叉、一丈青,前2个不说了,你看哪个男的绰号带侮辱性文字的?不是豹子头就是玉麒麟。一丈青扈三娘,本来挺好个姑娘,结果嫁给个跟武大郎似的个头的,还是自己手下败将。108里面的就这么惨了,外面的就更完蛋了,2个偷汉子的潘就不说了,好人家的姑娘也没剩,不是那啥然后自杀,就是被杀。总之一句话,水浒就是写大老爷们的,女性在这里是小草

水浒传》一书记述了以宋江为首的一百零八好汉从聚义梁山泊,到受朝廷招安,再到大破辽兵,最后剿灭叛党,却遭奸人谋害的英雄故事.读完全书,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只有两个字:忠,义. 忠,即是对自己的祖国,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尽心竭力.宋江在种种威逼利诱之下,仍然对自己的祖国忠心耿耿,这就是忠;林冲的妻子在林冲被逼上梁山之后,对高俅之子的凌辱,宁死不屈,最终上吊自杀,这也是忠.在当今这个社会中,相信很多人都能做到一个"忠"字,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一个"义"字. 一个"义"字,包括了太多的内容.《水浒传》中一百零八好汉为兄弟,为朋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就只为了一个"义"字;为人民除暴安良,出生入死,也只为一个"义"字.由此可见,一个"义"字虽然只有三笔,有时却要用一个人的生命去写.在现实生活中,给人让座几乎谁都可以做得到,但救人于危难之中却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因为它需要有相当的勇气,甚至是一命换一命的决心. 义,可以解释为正义.一个具有强烈的正义感的人,就是一个精神高尚的人.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好汉,舍生取义.难道是他们不怕死吗?他们为了正义,为了真理可以奋不顾身,因为强烈的正义感清楚地告诉他们,什么是不该做的,什么是值得用生命去奋斗的.一个没有正义感的人,是不会理解这些的.因为他的正义感已被麻木所吞噬,奋斗的激情已经被冻结,只是他的灵魂被社会中一些丑恶的东西同化了. 我还清楚地记得《水浒传》英雄中有一个黑大汉,他生性鲁莽,性情暴躁,经常为小事与他人发生冲突,甚至搞出人命案.但他却能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令那些丧尽天良的家伙们闻风丧胆.在现实生活中,虽然没有这样惊心动魄的大事发生,但"义"字却渗透着我们的生活.对朋友讲义气,是小义.对素不相识的人或事物也用一种正义的眼光去看待,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大义.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大义的民族,当日本侵华,多少义气凛然的革命烈士,用他们的满腔热血,誓死不屈,才成就了今日蒸蒸日上的祖国.董存瑞舍身炸暗堡,黄继光用自己的胸膛堵住了敌人的机枪,这些都是炎黄子孙大义的延续,是中国历史上挥之不去的光辉. 一个人,可以不相信神,却不可以不相信"神圣".当前,我们青少年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我们的祖国建设得更加繁荣昌盛.因此,这也是我们民族大义的根本所在.让我们相信这一份"神圣",用自己的双手去维护这一份"神圣".

孙二娘是一个在精神上有比较强烈的自主意识的女性形象。一方面她对丈夫并不是唯命是从,而是我行我素。如丈夫张青再三嘱咐,三等人不可坏,但孙二娘却有自己的主张,只要是有利可图,便顾不了这么多,见客就宰,所以鲁智深、武松都差点成了孙二娘的馒头馅。另一方面,孙二娘作为一名女子,每天跟男人打交道,这是不符合要求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抛头露面的传统观念。作者对孙二娘的这种行为给予了肯定,说明他是支持女性不要依附于男性而独立自主的。 2、顾大嫂 (1)人物简介:梁山第二位女英雄,有一身本领,原来在登州城东门外开酒店。顾大嫂是 解珍姑妈的女儿。解珍、解宝被毛太公陷害关入大牢后,顾大嫂请来邹润。邹润叔侄和丈夫孙新、夫哥孙立等劫了大牢。顾大嫂又以孙立女眷的身份打入祝家庄内,和梁山 其他 好汉一起,里应外合攻破了祝家庄。顾大嫂上梁山后与丈夫孙新开梁山东山酒店,重操旧业,是梁山第一百零一条好汉。受招安后,顾大嫂被封为东源县君。 (2)形象分析:小说中第二位女英雄是绰号为母大虫的顾大嫂,《水浒传》第四十九回“解珍解宝双越狱”中,解珍请乐和带口信就介绍了顾大嫂: “我有个房分姐姐见在东门外十里牌住叫做母大虫顾大嫂,开个酒店,家里又杀牛开赌。我那姐姐,有三二十人近他不得。姐夫孙新,这等本事,也输与他只有那个姐姐和我弟兄两个最好把我的事说知,姐姐必然自来救我。” 这一席话至少告诉我们:顾大嫂是开酒店的,但不是黑店,还是多种经营,卖酒卖牛肉、开赌房。只求财,不害命。顾大嫂很有本事,能与三二十人对打,与解珍解宝关系密切,最后是顾大嫂是个热心肠。“必然自来救我”,不但补充说明了与解珍兄弟最好,还透出她是个豪爽、性急之人。可见顾大嫂是何等的勇猛和武艺高强。对其长相,作者也写了一段描写: “眉眼粗大,胖面肥腰。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红裙六幅,浑如王月榴花;翠领数层,染就三春杨柳。有时怒起,提井栏便打老公头;忽地心焦,拿石锥敲翻庄客腿。生来不会拈针线,正是山中母大虫。”(第四十九回) 从这段描写可以看出顾大嫂有些像性格暴躁、凶残的母老虎,如果说孙二娘还有几分女人的姿色,那顾大嫂与她相比,就更少了几分,“胖面肥腰”,可见顾大嫂长得也不漂亮,她比孙二娘还男性化,她的性格相当急噪,她发怒时会提井栏打老公;心焦时,拿石锤敲翻庄客腿;当乐和向顾大嫂介绍完解珍、解宝入狱的情况,顾大嫂便迫不及待地叫火家:“快去寻得二哥家来说话!”当孙新表示了劫牢的想法后,顾大嫂便道:“我和你今夜便去。”急噪之态已跃然纸上,连孙新都笑道:“你好粗鲁!”她的这一性格与梁山的另一位好汉黑旋风李逵有着相似之处,她又是极其仗义、有勇有谋的人,如她想到事发肯定要连累丈夫的哥哥,但直接告诉他,恐怕他不会来,于是假装有病,将丈夫的哥哥夫妇都请来,之后使用激将法使之就范。在劫牢过程中贴肉藏了尖刀,扮作送饭的妇人先进去,并且在牢房里见机行事,最后成功救出解珍解宝,一起加入了梁山队伍。顾大嫂在小说中的出场也不多,但她那种急噪、火暴以及有勇有谋的个性令人印象深刻,不愧为母大虫之称。 顾大嫂不会女工,从“从来不会拈针线”可以看得出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能专心于女红,这才是女子应该做的。但是,顾大嫂却不是这样,是“弄棒持枪当女工。”我们看到了她对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女红”等传统观念的一种背离。 在顾大嫂和孙二娘两位女性形象身上,我们能看到作者妇女观中比较积极的一面,他打破了古往今来外在美的女性形象的传统,女性不一定必须要有外在美,只要有胆有识,重情义,同样是值得称赞和歌颂的。这对占统治地位的传统男权是一种有力的挑战。 3、扈三娘 人物简介:扈三娘,人称“一丈青”,在梁山排在第五十九。是梁山三位女将之一。原与祝家庄的祝彪订了亲,宋江攻打祝家庄时,同为独龙岗上的扈家庄派兵救援祝家庄,扈三娘于阵前俘获了梁山的王英,后来被林冲所擒,便投降梁山,成为梁山第一女将。后来,扈三娘与王英由宋江主婚,结成夫妻,同掌梁山三军内诸事。后来征讨方腊时,丈夫王英战死, 扈三娘前往接应时也为郑彪所杀。 作者也为我们塑造了以为比较完美的女英雄形象。《水浒传》中的第三位女英雄一丈青扈三娘,主要出现是在第四十八回“一丈青单捉王矮虎,宋公明两打祝家庄”中。与其他两位女英雄比较,扈三娘是她们之中最漂亮的,不论是从相貌、品性还是武艺都是一流的,是完美的,是作者赞扬歌颂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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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的女性观的论文范文

《水浒传》着力刻画了男性的英雄形象,对女性有一种特殊的仇视,对女性的生命权利漠视,有关的情况何原因解释如下:《水浒传》对女性生命的漠视的现象和深层次原因探讨摘要:《水浒传》中塑造了不少引人诸多争议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形象有着特殊的社会文化意义,同时也是反映作者妇女观的重要资料。《水浒传》塑造的英雄女性形象、祸水女人形象既是美的又是丑的,通过思考品评一系列的女性形象和探究其人物塑造原因,我们发现《水浒传》的妇女观是如此的腐朽、落后。以儒家思想为代表的中国传统妇女观是维护以男性为中心的封建宗法制度的,它的核心文化观念中关于善恶向背取舍的标准总是同男性和男性气质理想联系在一起的。据学者统计,《水浒传》全书一百二十回共写了76个妇女,其中略微提及但不作具体描写折有29人,具体展开描写的有47人,这些女性形象却有着特殊的社会文化意义,她们是研究《水浒传》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是窥探作者妇女观,反映当时社会历史文化的重要资料。一、对女性生命的漠视《水浒传》中的女性生活在中国封建社会的宋代——封建统治阶级集腐朽反动的妇女观之大成的时代。皇权、神权、族权、夫权四条绳索紧紧地套在中国女性的脖子上,妇女的命运已经降到了前所未有的低度,社会不能她们出路,作者同样也没有给她们出路,作者对女性、对女性生命是极度漠视的,视女性生命如草芥虫蚁。《水浒传》第四十二回写李逵下山接老母上梁山“快活”,谁知半路母亲被老虎吃掉,李逵悲愤交加,深入虎穴杀四虎,回山寨后,“诉说假李逵剪径事,众人大笑,又诉说杀虎一事,为取娘到沂岭,被虎吃了,说罢流下泪来”。此时众人不仅没有陪同李逵流泪,没有对他安慰。相反,“众多好汉大喜”,尤其让有不可思议的是因孝而享誉天下的宋江竟也“大笑了之”。在他们看来,李逵老母的命和一只虎没有多少区别。虎伤人,人杀虎,二者扯平了,所以大虫吃人的悲惨故事就被他们过滤成了侑酒助兴的笑料与谈资了。这里体现了近乎丧失人伦、人性的对人体生命的漠视。同时作者这种对人的生命的漠视也体现为好汉们杀戮妇女时所采取的欣赏态度。武松杀嫂、杨雄杀妻都是剖胸挖腹,令人不忍卒看。燕顺杀刘高夫人时是“一刀挥为两段”卢俊义杀贾氏是“割腹剜心,凌迟处死,抛弃尸首”,令人毛发倒竖。史进杀妓女要睡兰一家时,更是“把虔婆老幼一门大小碎尸万段”。如果说上述女子被杀事出有因,那么武松在鸳鸯楼上大开杀戒,滥杀无辜,把使女、丫环、夫人、唱曲儿的不分青红皂白,一刀一个,则完全是赤裸裸的强盗行为。此时武松简直几近恶魔。即使是人人称赞追随的宋江,对女性也是极不尊重的。为逼秦明入伙落草,宋江居然令小卒扮秦明模样引人马打城子,不仅把许多好百姓杀了,把许多房屋烧了,还断送了秦明一家妻小人口,在被问及此事时答道:“不恁地时,兄长如何肯死心塌地?若是没了嫂夫人,花知寨自说有一令妹,甚是贤慧,他情愿赔出,立办装奁”。这里,宋江不把秦明妻小人口当回事,还让花荣的妹妹做了他的棋子,以仁义著称的宋江居然能如此作为,女性地位可见一斑。尤为可怕的是,作者在叙述妇女被杀戮的场面时,几乎是带着欣赏的眼光,作为一个兴高采烈的旁观者在津津有味地品咂着。武松杀嫂“见势头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喀嚓一刀,便割下那妇人头来,血流满地。”这里武松动作流畅娴熟,姿态潇洒自然。作者不让潘金莲痛快死去,却让她尸首分离,既是因为对淫荡女性的深恶痛绝,也表明了作者对女性生命的漠视。写王婆被剐“上坐,下抬;破鼓响,碎锣鸣;犯由前引,混棍后催,两把尖刀举,一朵纸花摇。”从句式的有序变化上可以看出同样明显的观赏神色。所以张青夫妇听了武松杀嫂的故事以后,“夫妻两个,欢喜不尽”,卢俊义杀贾氏“众头领皆作贺,称赞不已”。他们“欢”,“称”既是因为“淫妇”受到了惩罚,更是对她们临死前所承受的万般苦楚的欣赏。这正如李达在《女子解放论》中说的“世界女子过去一大部分的历史,是被男子征服的历史,在这时期,道德上、习惯上、风俗上、法律上、政治上、经济上,一切种种,凡是女子所处的地位,无一不在男子的下层。男子好像天神,是主人。”①二、探究作者对女性如此态度的原因“作者笔下的两类妇女形象,一是几位不受丈夫羁縻的女英雄,她们的粗豪性格里,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属于女性本身的特质,另一类淫妇的形象,她们则被视为‘孽根祸水’,这两类妇女形象,虽然也有真实性,却都缺少美感。”②作者为什么在《水浒传》中如此塑造安排这些女性形象呢?首先,传统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男权文化和“女人祸水论”对女性有一种本能的歧视。在潘金莲没有表现出越轨行为时,作者就以鄙视的基调来叙述,书中写“为婆娘倒诸般好,为头的爱偷汉子”,并题诗一首“金莲容貌更堪题,笑蹙青山八字眉。若是风流清子弟,等闲云雨便偷期”,与她不从张大户时表现出来的性格有着矛盾之处。后来,潘金莲向武松示爱,作者又题诗骂到“泼贱操心台不良,贪淫无耻坏纲常,席间尚且球云雨,反被都头骂一场”。这里可以说是作者用主观的想法对潘金莲作了定性,把她作为淫恶的化身,不管开始的时候有没有做违背“三从四德”的出墙之事,这里可见作者深受宋儒理学的妇女观的影响,这些观点散发着陈腐、发霉的封建秘气息。其次,错误的“养生”观念作祟。宋江就曾说过:“但只好汉犯了‘溜骨髓’三个字的好生惹人耻笑。所谓‘溜骨髓’,也就是‘好色’,在江湖中人看来,一个英雄好汉,可以不守王法,可以杀人越货,可以占山为王,可以转变立场、受招安投降、另攀高枝,但有两条规矩却不可逾越,一是不可出卖朋友,二是不能贪好女色”③比如说晁盖,他是个财主,有钱,东溪村保正,仗义疏财,结交天下好汉,不娶妻子,只爱使枪弄棒,整日打熬筋骨。另外,《水浒传》集体创作的性质决定了书中带有浓厚了传统的世俗的妇女观,施耐庵是在《宣和遗事》一书及民间口头传说、话本、杂剧中水浒故事的基础上加工创作《水浒传》的,所以群众的、剧作家的、说书艺人的世俗观念、传统观念和封建思想必然渗透其中。纵观《水浒传》全文,女性形象只是男人世界的陪衬,即使书中有描写的英雄女性形象,她们给读者感受到的实际形象或客观效果都是丑陋的,结局大都是悲惨的。这些女人在作品中的所作所为和人生悲剧。这是极违背生活真实的,也是极不公正的。如鲁迅所说“历史上亡国败家的原因,每每归咎女子,糊糊涂涂地代担全体的罪恶,已经三千多年了”。

《水浒传》虽然是部以绿林好汉为主角的英雄主义古典小说,但其中的女性形象也一直受到读者的广泛关注。“五四”之后,学界就已经开始对其中的女性形象和女性观进行阐释。新时期以来,西方人文科学方法大量传入中国,叙事学、心理学、接受美学等理论和批评方法被应用到了《水浒传》研究中,加之女权主义思潮的抬头,所以这一时期在《水浒传》女性观的研究上颇得成就。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现阶段得到的结论就是科学的、正确的。有些文章的论据完全是在牵强地附会主题;有些文章的论述角度不够客观,缺乏逻辑性;还有些文章的理论方法不合小说实际。 一 某篇意在批判《水浒传》“反女性”观点的文章,用了“对女性的尊敬”、“对妻子的情感”和“对女子的怜惜”三个论据驳斥“英雄无情”,以此证明英雄们对女性是有深厚感情的。 文章说:“(对女性的尊敬)主要体现在对待位尊年长的女性身上,比如对母亲的情感。”①之后列举了公孙胜返乡探母、李逵返乡探母、朱仝对雷横母亲的同情与尊重、解氏兄弟礼遇老婆婆以及九天玄女对宋江和梁山的帮助来作为例证,证明梁山英雄并不是冷酷无情的,他们对女性是尊敬的。众所周知,《水浒传》的主角是绿林好汉,是强盗,是与朝廷处于对立面的草寇,他们快意恩仇,对待仇人从来都是给与最严厉的惩罚。但是,这不能说他们连最起码的中国传统道德规范----对父母的敬意都缺失了,“忠”、“孝”、“义”在梁山上是被放大了的。看滕文中所举几例,公孙胜等人的“尊敬”对象无非是自己的母亲和他人的母亲,难道对母亲的尊敬就能等同于对“位尊年长的女性”的尊敬吗?乌鸦尚有反哺之情,况且人呢?况且是有情有义的梁山英雄呢?《水浒传》的主题是要突出绿林好汉对兄弟的忠义和对仇人的嫉恶如仇,但与他们所具有的中国传统的优良品德并不冲突。他们对“位尊年长的女性”的尊敬不等同于对女性的尊敬,他们尊敬母亲绝不是因为她们是女性,是因为她们“位尊年长”,是因为她们“母亲”与“长者”的身份。对“位尊年长”之人的尊敬是情义之士所必需的品质。 另外,文章还说:“对女性的尊敬,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九天玄女娘娘。九天玄女是宋江的保护神,也是梁山事业的守护神。……诚然,九天玄女只是虚构的神仙,但是为什么偏偏选中一位女性神仙,而且让她发挥如此巨大的作用,居于如此崇高的地位呢?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是尊敬女性行为的表现。”②关于为什么《水浒传》作者选取九天玄女为梁山事业的守护神的原因,我们可以参考杜贵晨和刘相雨的观点。一来,九天玄女的形象蕴含着泰山文化,而水浒故事的发生背景在泰山附近,小说作者罗贯中的里籍是山东东平(今山东泰安),他们之间有相同的文化背景。③二来,在中国上古神话记载中,九天玄女曾经帮助黄帝战胜蚩尤,她武艺高强,精通法术,还能未卜先知,在战争中起重要作用。另外,九天玄女作为“女战神”出现在中国古代的战争中,也是承担着英雄战士们对“精神之母的渴望”④。这样分析,九天玄女这位“女神”在《水浒传》中出现的理由就比“尊敬女性”客观理智得多了。所以,小说中“九天玄女”的形象不足以说明“英雄有情”。 在“对女子的怜惜”一节中,该文作者用“李逵怒砍杏黄旗”的著名故事来论述。“表面上看,他认为宋江的作为有悖于梁山好汉‘替天行道’的宗旨,实际上也是对弱女子一种本能的同情。”⑤这样说未免出于主观想象,并不符合小说实际情况。按该文作者的意思,在李逵心中,一个素未谋面的弱女子的安危是大于梁山宗旨、梁山事业的,他死心追随的宋江大哥的行为和他心之向往的梁山集团的颜面都抵不上一个平民女子。实情果真如此吗?我们不妨来回忆一下,李逵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去救助刘太公女儿的。这里有一个著名的故事,就是“李逵负荆”。李逵在得知误解了宋江等人之后,负荆请罪,以解救出刘太公女儿来赎罪,求宋江不杀。一为请罪,保住性命,二为挣回梁山的颜面。前后实在看不出李逵对弱女子的“怜惜”。且整部小说都再没有体现李逵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莽汉对陌生弱势群体的“怜惜”了。比如他可以为了赚朱仝上山就一斧劈死无辜的小衙内,如此之人哪里可以看出他“对女子的怜惜”? 二 在谈到如何界定一部作品的女性观的时候,有的文章引用了王朝闻《论凤姐》一书中的观点并说:“‘如何了解作者对人物的态度最重要的是探索寓于形象本身的作者的认识。……强调表现什么和强调不表现什么,这才是我们了解作者对凤姐态度的可靠依据。’研究《红楼梦》如此,研究《水浒》又何尝不该如此呢?”⑥此处,作者的态度是用研究《红楼梦》的方法来研究《水浒传》,这是完全不切合实际的。《红楼梦》是一部作者无争议的独立创作的小说,无论从故事情节还是叙述结构来看它都是完整的,作者将自己的思想投射到作品当中,同样,读者通过对文本认真分析解读也能理出作者的思想与用意。从文学四要素的角度来说,《红楼梦》的“世界”、“作者”、“作品”和“读者”是完整的,相互之间没有矛盾冲突。而水浒故事从史事发展为文学作品历经了宋元话本、元杂剧、明传奇,才有了章回小说,几百年的发展演变中,无数文人、民间艺术家对其进行了创作加工,可以说,《水浒传》是一部汇集了众人智慧的世代积累型小说。既然是历经演变并由多人参与创作的作品,那其中的思想自然会有复杂、矛盾的特点。用研究文人独立创作的作品的方法去研究一部世代积累型作品,自然是不科学的,研究结果定是站不住脚的。 另外,还有不在少数的文章应用西方现代文艺理论方法去批评中国的古典小说,此做法的确有利于一些问题的解释,也能拓宽研究思路。但是,这样忽略作品产生的时代背景而以现代人的眼光去评价古典著作,确实会有失公允。如伍艳妮的《从阅读妇女的视角论〈水浒〉之女性形象》就是运用女权主义批评理论,从阅读妇女的视角进行探究,来揭示《水浒传》作者思想中的落后、腐朽部分。女权主义批评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欧美,是地地道道的“西方现代”文艺理论。用现代解放妇女的观点来批判这个古代封建王朝下的“男尊女卑”现象,从而界定一部古典小说的思想是“落后的、腐朽的”,既不符合作品的实际,也是一种偏颇的研究态度。 三 针对现阶段研究成果中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笔者认为,在今后对《水浒传》女性观进行研究时应当从实际入手,结合具体作品、具体问题的特点,合理选择适当的角度、方法来论述,否则会导致研究成果缺失科学性和说服力。 首先,在面对一部世代积累型的中国古典长篇小说进行研究时,我们绝对不能避开当时的社会背景而只谈现象。在探讨《水浒传》女性观的表现时,我们“不仅要看文本对女性世界的展示,还要看文本背后的文化积淀”⑦。看文化积淀对文本的影响,也看文本是否客观地反映了当时社会的风貌。我们作为现代人,要站在“当时”去看“当时”的作品,若用现代的眼光来批判“当时”的作品自然是毫无意义的。至于《水浒传》,我们除了要关注它的故事发生的时代,也要关注它的成书时代,要放眼于整个故事的流传演变过程,要关注几百年来不同时代特色、不同文学类型赋予它的特殊内涵。其次,要研究《水浒传》的女性观,就要对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和与女性有关的故事情节进行深入分析。只针对其中某一位女性或某一类女性进行分析进而评价女性观,自然是不够全面的。要把握小说中女性群体的表现,既要有个案分析,也要有群体研究。在对与女性有关的故事情节进行探讨时,要将其放置于整部小说中,观察此情节对故事叙述的影响;也要观察女性形象在这里的叙事作用。在解读故事情节时,切不可为了附会观点而曲解文本原意。研究者首先要站在客观、实事求是的立场上,才能有科学的分析。最后,《水浒传》作为一部世代积累型的长篇小说有其自身的特点。它流传已久的故事情节、多人创作的复杂性和链式珠串式结构是区别于其他古典长篇小说的显著特征。所以,我们在研究其女性观亦或是其他观念时,必须要区别于其他小说的研究方法,要找到适合《水浒传》研究的独特方法。

内 容 摘 要 : 《水浒传》塑造的女性人物有好有坏,人们对她们的评价亦有褒有贬,结合《水浒传》的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 ,概括了水浒女性形象的三种类型,并用比较的方法, 梳理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这与当时所处社会现实是相吻合的 ,既不是特意反女性 ,也不存在情与理的矛盾,并从对比中显现《水浒传》作者鄙视女性的封建妇女观。      关 键 词:《水浒传》 女性形象 ;红颜祸水;邪恶;丑陋         一、英雄化的女性形象      施耐庵在《水浒传》中创造了一个男人的世界 ,精雕细写了108将的英勇威猛 ,他们是一伙打家劫舍、杀富济贫的 绿林豪杰 ,是一伙闯荡江湖、替天行道的男儿好汉 ,其中 只有三位女性 ,扈三娘、孙二娘、顾大嫂 。其中孙二娘是较早出场的 一个 ,在第十六回中鲁智深就称赞张青“其妻母夜叉孙二娘 , 甚是好义气”。顾大嫂是在第四十八回《解珍解宝双越狱孙 立孙新大劫牢》中出现。顾大嫂为救人 ,为义气 ,敢说敢干 , 完全是女豪杰的气派。         扈三娘的情况要复杂一些 ,她本是梁 山好汉对立阵营的 ,被林冲生擒后归顺了梁山 ,由宋江作 主嫁给了王英。她的主要特点是武艺了得。这一类女性大多男性化 ,相貌丑陋 ,性格暴躁 ,她们没有女性的妩媚与温柔 ,只会舞枪弄棒 ,杀人放火 ,在梁山泊这个男人的世界中 ,她们被彻底同化了 ,她们只是符号化的女性 ,本质上已与男性没有多少区别 ,男性化到比 男性还强的地步 ,成为非男非女的人 ,丧失了女性的自我 意识 ,这是她们的哀。       “母夜叉”孙二娘 ,“眉横杀气 , 眼露凶光。”其中只有一丈青扈三娘例外 ,容貌俊俏 ,武艺 高强 ,但也要在男权社会中受男人支配 ,不配享有好的命 运 ,被宋江当礼物送给了好色、丑陋、无能的王矮虎 ,她只有委曲求全 ,心中埋藏多少难言痛苦 ,也不反抗 ,听从摆布。 这些扭曲了的女性形象 ,反映出作者的男人高高上、妇女亦步亦趋这一观念 ,这是对女性英雄形象的曲解。而施耐庵笔下的女英雄 ,是非常状态 下的女性 ,是扭曲了的人性 ,女英雄就是男人的同化 ,就是烈女 ,这是男权社会中贬斥、仇视的女性观。        二、邪恶的女人         王婆在作者笔下是潘金莲和西门庆两人淫荡故事的导演 ,她是个“异样跷蹊作怪的事都猜得着”的人。  王婆道 :“老身为头是做媒 ,又会做牙婆 ,也会抱 腰 ,会收小的 ,也会说风情 ,也会做马泊六。”这样就自己交 待了素日就是靠坑蒙拐为生。其坑害的手段也十分高明 , 是她的设计和一手操持 ,西门庆与潘金莲成奸并毒杀武大。 这里充分表现出了王婆的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甚至连杀人之事 也视为平常。再加上 西门庆有财有貌 ,潘金莲又是白日常守空房 ,何乐而不为。 王婆贪贿说风情 ,用白绫、蓝绸、白绢、好绵成就了一桩 流传千古的淫事 ,“两意相交似蜜脾 ,王婆撮合更稀奇。” 但纸里包不住火 ,武大郎发现了妻子的不轨行为之后 ,王 婆心生恶计 ,唆使西门庆毒害了武大 ,武松素知哥哥的懦 弱与嫂嫂的轻浮 ,于是斗杀西门庆 ,砍了潘金莲的人头。 惟有王婆没有死在梁山好汉的刀下 ,但还是被作者送到官 府处死 ,“王婆”这个词成为后来这类人的代称。         阎婆这一形象在小说中并没有王婆那么坏 ,主要表现了她如何笼络住自己的衣食主顾。阎婆惜《宣和遗事》里,是烟花娼妓。《水浒传》的作者把她改成了原本是卖唱的 ,是她母亲由于感激宋江施 舍棺木 ,自愿许给宋江做了外宅。年仅十八岁 ,“花容袅娜 ,玉质娉婷。”如此花容月貌 ,既是专有的外宅 ,宋江就 有权禁止她再同另外的人相好。不仅如此 ,作者还写道宋江对于阎婆惜私通张文远 ,并不十分介意 ,表现了十分的君子风度 ,宽阔胸襟。宋江杀惜 ,实是出于情急无奈 ,情有可原 ,无伤于他平日忠义宽厚的品格 ;倒是阎婆惜得寸进尺 ,欺人太甚 ,自取其祸 ,死得活该。——作者就是希望我们这样看的。可是阎婆惜虽社会地位很低,但也有要求正常爱情生活的权力。可宋江一没把她平等相看 ,二没给她爱情 ,仅使她保持衣食无缺的生活。《水浒传》里说得明白 ,宋江还没有娘子 ,但是宋江并不把她娶作正妻 ,因 为门不当 ,户不对。作者是根据男尊女卑      三、“祸水”般的女人         一是王进之娘 ,二是雷横之母 ,三是林冲之妻。其中描写比较少的是王进之娘,只写了她提出“走为上着”并与王进一同逃奔 ,路上染病 ,其余未作表现了。雷横 之母在小说中表现略多一些。在第五十回《插翅虎枷打白秀 英美髯公误失小衙内》中写了雷横之母爱子情深 ,敢做敢 骂。这一类母亲形象在小说中是比较多的 ,如公孙胜之母、 李逵之母等等。 林冲之妻是小说中着笔较多的一个女性形象。第六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中林冲娘子一出场 , 就发生了被人欺侮之事 ,因为她容貌出众才被高衙内看中 , 甚至为之迷倒。这从侧面刻画了林冲之妻的容貌气质及其魅力。林冲之妻第一次拒绝 ,随后一次又一次反抗高衙内的威逼利诱 ,最后宁肯选择死 ,也不屈服于淫威之下。这充分表 现了她品性贞一而倔强的性格。因此 ,林冲之妻是小说中一个既有着美丽容颜又有着贞一品德的贤妻形象。         从中也可看出 作者鄙视女性、带有封建阶级烙印的妇女观。祸水”般的女人 这一类女性 ,作者大都把她们描写得如花似玉 ,虚虚实实 ,如被高衙内父子逼死的林冲之妻 ,被强盗抢掠奸污 的刘太公女儿 ,以及武大郎之妻潘金莲等。       综上所述当时社会环境下,作者没有塑造《水浒传》中的英雄化的扈三娘的丑陋,潘金莲的美女罪恶,老妇王婆这些女性形象反映了北宋末年时期重视男性轻视女性的这一思想。        参考文献:         《水浒传》罗贯中和施耐庵著, 时代文艺出版社。

一、对慈母尊敬爱护孝顺。如李逵回家带老母上山,老母被老虎吃后,李逵悲伤至极,直至把四只老虎全部杀死,然后大哭一场。如雷横因得罪知县姘头白秀英被枷示众,母亲送饭看不过,被白秀英打了一耳光,雷横护母心切,用枷板打死了白秀英,后投奔梁山。二、对恶毒虔婆毫不留情。如替潘金莲和西门庆牵线的王婆,王婆因为贪财,不惜出尽恶毒主意,教西门庆勾引潘金莲,还设计下毒药死武大郎,西门庆和潘金莲被武松杀死后,王婆最后受剐刑。三、对淫妇除之而后快。书中淫妇多“潘”姓,潘金莲,潘巧云,阎婆惜,贾氏等,还有书中青年男女在一起的,也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刀杀死。四、假借九天玄女以正名。书中女性观其实是复杂的,并不能一概而论,就像男性,有好汉英雄,也有奸人狗熊。宋江假借九天神女赐书赐酒等,笼络人心,表示自己乃天命。如果说书中全是贬低女性,为何一个以男人为主的帮派却要以一个女性图腾作为崇拜呢?五、对善良女性不乏同情。如林娘子,温柔善良忠贞。如金翠莲,鲁达路见不平拳打镇关西,自己却走上逃亡之路。其实,任何事情我们都要一分为二,辩证地看待问题。108好汉中也有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嫂,母夜叉孙二娘。扈三娘美貌,英姿飒爽,武艺高强,顾大嫂也不乏决断豪爽义气。再如名妓李师师,后人对她也是褒贬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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